放两个预收《在海洋馆被人鱼搭讪后》(全文存稿中会先开)、《吃姜》,文案在下方,感兴趣的话点个收藏吧。
【坚韧英气倔强女武替&外冷内骚腹黑男制片】
梦里的刀马旦提枪戴靠,一通翻身耍花枪干脆而利落,两条长长的翎子将他跳动的心脏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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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三年前,秦舟安拿到了国际最顶尖电影学院的博士学位,回国后到戏剧学院选角,全校的表演系女生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在剧院排《穆柯寨》的云翎刚出门就遇见了衣冠楚楚的秦舟安,既张扬又沉稳:“有没有兴趣进剧组演电影,报酬不会少,而且我有信心让你一炮而红。”
“你们电影的演员不用培训就能上岗吗?”
尚未卸妆的她剑眉入鬓,傲气十足。
直到两年后,秦舟安接手了自家娱乐公司,而云翎从刀马旦沦落为影城临时武替。
被无数选角导演拒绝后,云翎低眉顺眼、死皮赖脸地蹲在最后一个剧组。
“叫云翎对吧?”
她顺着声音回头,看到了冷目挑眉的秦舟安,才知道什么叫风水轮流转。
2. 自打回国后秦舟安身上的桃色绯闻就没断过,圈子里人都知道他不在乎名誉,只在乎利益。
所以在剧组遭遇大火的那晚,云翎一度以为他从彻夜开车到片场,只是为了他困在火场里的绯闻女友。
她独自在病房里,许是有感而发,唱了曲《白蛇传》中爱而不得的经典选段。
“我千里迢迢过来,你却在这唱单相思,对得起我吗?”
此刻本应该在别人病房里的秦舟安却站在她的门口,一身矜贵。
无人知晓,他辗转反侧的每晚都是听着一人的戏腔安眠,一沓又一沓的门票整齐放置在柜子里。
3.一段广场拥吻视频爆出后,二人的关系被推到风口浪尖,一时舆论四起,议论纷纷。
就在秦舟安做好万全的准备承认关系时,昨晚同床共枕、耳鬓厮磨的人却衣衫严整,正襟危坐于他的对面,疏远的样子像极了重逢的那天。
“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秦导,我行得端站得直,不愿意被戳上那种难听的名号。”
【阅读指南】
1.全文架空,人物无原型。
2.文偏酸甜,非传统娱乐圈,前期有点慢热,后期会上劲儿。
3.男女主双洁,文案女主分手有原因,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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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预收:《在海洋馆被人鱼搭讪后》
阮漾是海大校花,面容姣好,温柔似水,仅凭一张照片就占据海大风云榜多年,让人念念不忘。
丁亦白拥有国家一级游泳运动员的头衔,刚入学就扰乱了一众人的芳心。
他宽肩窄腰、个高腿长,偏偏生得极好,桀骜不驯、家世显赫。
两人专业不同,学届不同,没有人以为他们会有交集。
直至一条视频爆火网络,蓝色鱼尾包裹住紧实的小腿,八块腹肌轮廓分明,一条雄性人鱼跃出水面,对站在水池边,抱着体检单的女兽医道:“阮医生,不用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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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曾经暗恋的学长约阮漾叙旧,她搪塞道:“我表弟来这里上大学生病了,我得去照顾他。”
傍晚下班,她看到坚守在外的学长朝她走来,一时不知所措。
突然一股猛力将她按到了玻璃门上,嗅到了海盐清爽的味道:“抱紧我的腰和肩膀,装也装像点。”
当学长走后,阮漾松开手,鼓足勇气问道:“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丁亦白头发半湿:“你是说,我想追你,你却把我当表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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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亦白在世锦赛斩获了八百米自由泳冠军后,海洋馆人鱼表演的视频被翻了出来,无数粉丝蜂拥而至。
阮漾原以为他会避嫌,未想回国当天他便穿过熙攘人群,将捂出汗的金牌放到她手中:“阮漾,金牌我拿到了,你说过要给我个名分的。”
她一时模糊,总觉得这样的话在哪里听过。
——金牌我拿到了,你说过明年寒假还要给我补课,不能反悔哦。
还有一本预收:《吃姜》
暗恋成真/男主上位/男二火葬场
1. 倪姜出身名门,相貌端秀,性子恬淡,但偏偏喜欢宁家混不吝的小子。
直至那天听到宁家少爷在酒吧打架的消息,她背着药箱跑了过去,发现宁天泽毫发未伤,环抱着的正是平日与自己交好的师姐。
“我听说倪姜喜欢你,是为你才学的医。”
“和我有什么关系?天天跟我在后头,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死板无趣的很。”
当天夜里倪姜第一次喝酒,跑到树底下大吐特吐,有人伸手递给她了一瓶水,精壮的手臂伤痕累累。
那是一张温润儒雅的脸,眸子里却满是淡漠和未逝去的凶狠。
2. 京圈里人都说,宁家长子宁自持温文尔雅、成熟稳重,是难得一见的商界奇才,只可惜是私生子。
只有倪姜知道,他非但像名字一样克制把持,还是个疯子。
春日夜雨,男人衔烟,淋湿了半个肩头:“倪小姐不恨吗?”
宁父病危,宁家一落千丈,众人怙势凌弱,宁天泽依旧玩物丧志,整日灯红酒绿,莺燕环绕。
唯有宁自持单枪匹马、临危不乱,出席世家晚宴,虎口夺食签下了数亿的单子。
倪姜以倪家独女的身份挽着他的臂弯,不禁皱了皱眉:“你疯了,看不出来这是他们的设的套?”
他将她逼进墙角,旁若无人地咬耳道。
“只要这个东西是我想要的,就一定不会失手。”
3. 宁自持坐上高位后,联姻的人踏破了宁家的门槛。
倪姜自知和宁自持的关系不过一场交易,怕自己陷得太深,毅然决然离开了他的身边。
因跌入尘埃而被女友分手的宁天泽悔不当初,妄想着倪姜能回心转意,追到了她二十五岁生日宴上:“他是在利用你,只有我才能给你未来。”
倪姜来没来得及说话,礼堂大门便被人推开,男人满身矜贵,无视四方,将他母亲的镯子戴到她手上。
“姜姜,十七岁到二十八岁,我在你身旁蛰伏了九年。”
“只为了余生能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