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路纸醉金迷,拖着林诗英入流,她回海滨小镇,将一切都暂停。
海岸蜿蜒,浪潮汹涌。
她没想过这个镇上的缱绻节奏,还留着未曾开封的记忆。
书架,南音工尺谱里,夹着一封多年前相邀的信。
“想跟你说的话太多,如果可以,老地方见。”
——沈时序。
第一次见沈时序,他于木偶间,雕刻樟木。
长大后再见,他在凛音寺,着工裙,教授小朋友布袋偶。
看见她,总是冷冷。
她忽略了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差点就又双叒叕一次。
喝醉的人将她困于石壁下,五角梅花打落沉静,长睫被无序的海雾沾湿,委屈问她,“为什么不能是我占据你一席之地。”
他的心空荡荡,鼻息里是久违的苍兰馨香,将她逼到了尽头。
第一次见林诗英,她如回不到树上孱弱的五角梅花瓣,脆弱痛哭。
那滴泪落在了他心中,存了许久。
高中驶向G市的高铁七个小时,他辗转落地,见紫金花中,她的怀抱属于别人。
大学亦如是。
沈时序打算放弃了,她却归来......
问,“重新来过,好不好。”
他,终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