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点点头,道:“请大夫了吗?病得严重吗?”
蘅一一作答后,才将苏澄跃送走。
走在回主屋的路上时,苏澄跃还在那里纳闷:怎么今天好像好多人都生病了?
不过她并未深思。
毕竟这两者又没那么多相似的地方,苏澄跃一贯不是多疑的性子。
蘅目送着苏澄跃走远后,回到房中。
兰趴在床榻上,面无血色。
“来王都也有两年了,怎么这么不谨慎?”蘅掀开兰身上的薄被,为她身上受罚留下的伤口换药。
“是我轻慢了。”兰低眉说道。
“还好这位姑娘是个大咧咧的,不曾起疑。”蘅想到那位对素不相识之人很是关切的姑娘,忍不住面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