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1 / 3)

进入盛夏,天气越发炎热,直逼四十度的高温让植物和人都无精打采,文渚她也在家待了几天躲暑,顺带整理手头的事情。

转瞬到了周末,她终于决定去趟溪云别苑。

并带着份礼物。

纤白的手按着密码,滴滴几下后,密码锁打开,她从容步入奢华空荡的室内。

现在刚好是早上九点,对谢晏白这种高强度工作的人来说,这个时间称不上早。

文渚也没觉得自己现在就能看到他。

在她的印象里,谢晏白连新年都在工作,何况这种再寻常不过的休息日。

却不想甫一进门,她就直直撞入了一双漆黑的眼。

穿着家居服的男人眉眼精致淡漠,领口的扣子未被扣紧,漂亮的肌肉线条犹抱琵琶,透着凌厉的性感,露出的一截肌肤质地如玉。

眨了下眼,文渚对这状况外的情形显得迟疑:“Hi……早上好?”

相比于她,谢晏白镇定很多。

他颔首,对自己的胸前领口不以为意,淡声道:“早上好,文小姐。”

他这样淡定,让文渚也迅速接受了这个场面。

熟门熟路找出拖鞋,她语气疑惑:“我还以为你不在家。”

这个动作里,有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亲密意味。

谢晏白不置可否道:“听起来,文小姐好像很失望。”

文渚抬眼,穿着家居服的谢晏白不似平时那般冷厉。

绸缎柔软,洋洋铺陈着柔润的光泽,冲淡了他周身高高在上的距离,让他甚至有温顺的可亲。

没去搭理领口的扣子,它还是那样松松散着,线条漂亮的锁骨欲盖弥彰,懒散随意至极。

目光在他身上狠狠停顿了下,文渚之后才慢吞吞道:“当然不是。”

声音清悦,似风拂过池水涟漪,却不曾掩盖说话之人突如其来的坏心。

拖鞋比外出要穿的鞋子舒服了太多,而室内凉爽,迅速吹散了她的燥意。

文渚干脆在谢晏白身前站定。

近距离之下,锁骨在眼前放大,领口松松皱出一点空隙,更显得美色惑人。

让人止不住想探寻,那被私人掩盖起来的又该是何等美妙光景。

再往上看,喉结的大小恰到好处、嘴唇薄而锋利、鼻梁高挺……然后是那双永远深邃漆黑,像隔着未化薄雪般的眼。

他无一处不俊秀精致,也无一处不疏离。

就如画板外静静矗立人间、被艺术生描摹千遍也岿然不变的石膏像。

冷漠又平静。

目光堪称冒昧的一点点探寻过,再平常的身体部位都如被窥私,显得郑重其事起来。

漫长的注视后,文渚突然有了动作。

她眉尾飞速挑起一点情绪,勾起赤红柔软的唇,像一朵红艳艳的山茶开到最盛,眨眼就氤氲出最为芬芳的香气。

手指动了一下,谢晏白下意识绷紧身体,却也没立刻动作。

文渚此时的神情他再熟悉不过。

往往她露出这种表情后,下一瞬间就会——

清冽孤冷的、让人在闻到的一瞬间就会想到荒原白雪的味道袭来。

柔软的细白指尖轻扯过他的领口,像在替他整理衣襟,偏偏动作拖泥带水一唱三叹,勾起细密涟漪后就撤离。

她轻轻笑着:“……怎么会失望?我明明很惊喜。”

耳畔气息温热,她身上白雪的味道却更冷冽了,冰与热一同缠绵,让谢晏白一瞬间绷得更紧。

喉结不自觉滚动,他低头,对上文渚毫不掩饰的笑意盈盈。

“……”想要压制什么,再开口时,他的反应显得更淡,“……适可而止,文渚。”

声线低沉,隔着遥远未化的山雪。

文渚却只是更愉快地弯了下柳叶样的黛眉:“劳您多包涵。”

随后才是真正替他抚平了领口。

只是动作依然轻缓,像故意露出破绽,引诱石榴裙下的曳裾王门。

直到最后那领子平得不能再平整,她才依依不舍地后退一步,彻底远离了谢晏白。

在他们二人的近旁摆放着一张长桌,售价不菲,出自知名设计师的独家定制,花了千金远渡重洋而来。

桌面光洁,有着细微的光线折射,但现下,也只能反射出其上模糊的大概。

一如刚才她所带来的,模糊的暧昧。

喉结微动,面前的人仍带着似是而非的缱绻,可她眼尾多情的胭脂红下,又是那般的薄情。

谢晏白不动声色。

幽深视线慢慢扫过她妍丽双颊,缓了又缓,才意味不明道:“我倒希望你……是真的。”

“……对您,我不一直都是在说真话吗?”

文渚含笑,轻描淡写地应下,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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