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赵大娘说好帮忙照看房屋的事,陈惜云带着陈荣康回屋整理行李。她收拾的快,把感觉有用的能带走的都放进空间。留一些轻便的衣服之类装进布包,还塞了100文钱就打包好了。
挑了几个能用的家具,原身娘亲的梳妆箱子带上,虽然里面没什么东西了,总归是留个念想吧。
一些柜子也不错,可以放东西,大家具就算了,都是老家具了,多是原身爹分家时候分到的家具,算坚固耐用吧!
补了几个也是那种实用为主的大家伙,搬走了太明显,能拿的柜子都是放房间里,一般人看不见的。
又去厨房拿了几个碗盘筐子,柴房搞了些特别粗的木头丢进空间的院墙外,那边已经堆了许多修剪下来的果木枝条。
自从有了空间,她的收集癖那是一发不可收拾,凡是感觉可能能用上的东西都不能放过,仓里的粮食也收走了。
天真弟弟还在收拾自己的房间,整理出来的物件有些多。最终她的背包里加上了弟弟的两身衣服,便宜弟弟的行李都装进竹篓。
收拾完东西已经是下午了,惜云不好再直接拿空间里的成品,干脆做了饭,因为在空间做阿飘的时候吃多了水果蔬菜,她现在有点想吃肉,空间里掏了快五花肉炒了个无辣版回锅肉。
离谱啊,现在的辣椒还是装饰植物呢,小康和原身没吃过辣椒,茱萸都没吃过,她也不敢加,明天就要干大事了,万一吃坏了肚子怎么办。
虽说没有辣椒差点意思,但是香啊!白米饭配回锅肉,便宜弟弟吃的头都不抬,吃完才想起来问哪来的肉,惜云说是他收拾东西太慢了,她出去找人换的肉。
吃完饭去找村里有牛车的春生叔家,约好明天一早去镇上。
回来时跟隔壁赵大娘说明天可以来家里看看能用的东西可以搬走,反正没人用放那也容易烂。赵大娘推让了几句,惜云说要给照看屋子的钱,赵大娘赶紧拒绝。才说搬来用,若是姐弟俩回来了再给搬回去。
惜云偷偷定了闹钟,躺在床上,想起二婶说过两天来带弟弟去给那个什么陈掌柜看。过两天不就是明后天?嘿!明天一早老娘就带崽跑路,你又该如何应对?
第二日一早被闹醒,看着窗外黑乎乎的,坚强起床。没办法,村里人去镇上多是为了卖菜卖鸡蛋之类的,得早点赶到,不然都没摊位。
她也怕再晚撞上她二婶,虽然过两天不一定是两天,但是万一呢!这种事谁敢赌啊。再说万一她卖地的事暴露了,她那二叔一家不一定什么反应呢!
虽然和几个知情人都说了保密的事儿,但是村里哪有秘密啊!他们不说万一别人看到了呢?她至今都不知道那些村口茶话会大妈是怎么知道每家每户的事情的!
兵贵神速,快刀斩乱麻,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她溜的早,就算被发现又能怎么样!能抓到我吗?
把自己房间几床稍微新一些的被褥收起,到便宜弟弟房间叫他起床,给了他一个馒头,便宜弟弟心满意足的啃馒头,打发他去和赵婶告别。
惜云溜进屋内把弟弟和父母的稍微好些的衣服都收走,又拿了个背篓,放些轻便东西背上。
惜云出了门,钥匙给了隔壁赵大娘一把,另一把装作放进背包,实则放到空间。她原本想过卖房子,但是吧!这毕竟不是她的房子,万一以后便宜弟弟想回来呢?总得给人留个根吧。
姐弟俩到村口时远远看见有人在,惜云带着弟弟躲躲藏藏的凑近,确认是两个不熟悉的大娘,才走过去,不多时牛车溜溜达达的来了。
车上有四个人。摇摇晃晃有点催眠,小康犯困,已经靠在姐姐身上睡了。坐在对面的大婶问:“小云去镇上呀?”惜云点点头,喊了句“刘婶”便低头,假装失落。
她现在脑子里都乱着,实在不想跟不熟悉的同村人聊天,而且原身跟这个刘婶也并不熟悉。
刘婶想聊聊天但是看惜云那副丧气样又忍住了。干巴巴说了些节哀,姐弟两去镇上没个大人,注意安全之类的就住了嘴。
惜云点头间或回个“嗯”就不多说了。刘婶也不自讨没趣了,跟另一个妇人聊起了孩子。
牛车速度不快,反正是没比步行快多少。她和便宜弟弟都是小孩,去镇上路太远,大人都得走一个时辰,她是真不想走啊。
牛车晃晃悠悠到了镇上,两个婶子约好了返程,各自离去后。姐弟俩跟春生叔告别,说了去县城的事,下午不回村了。
春生叔沉默了一会,把车钱退给了惜云,又被惜云推了回去拉着弟弟跑远了。惜云在镇上打听了一下去县城的车。
这个时候交通不便。去很多地方都是上午出发,下午到达。晚上路上没有灯,不安全,没人赶夜路。
来不及逛街,带着好奇东张西望的便宜弟弟赶往城东,她有点害怕二婶找来,能跑尽早跑,她现在就是个孩子。昨天卖地的事如果让二婶知道铁定会发现不对劲。
隔代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