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我去乐坊照顾婆婆,你娶了赤尾郡主就可以开府离开质宫。”
打蛇打七寸,赤尾正好打在了楚秦的七寸上。
他没想到,面前这个小小的身板有一颗捕捉逻辑的大脑“那你说,我为什么救你?”
赤尾又不能说自己就是赤尾郡主,更不能说她就是赤阳候府逃出来人。
环视一周看到床上的剑想到说“你身为世子却家道中落,不得不住在质宫,王上下旨给你指婚赤阳候府的赤尾郡主,你就想要抓住这个机会,但是你有强于家族的别样本领,不想要你出去单独立府,他们的人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你出去,哪怕损失一个赫赫有名的赤阳候府,正好还可以借机拿到南阳的兵权。”
他单手摸了摸床上的剑,她说的正是自己多年的遭遇,多年的窥视生活,楚氏一组何去何从。
“你说错了,你只是我引蛇出洞的棋子,你假装被欺负算准了有人会救你,没想到是我救了你,然后你又进入乐坊,杀了一个名叫斐然的舞女,顶替了她,在宴席上你浑身解数的出丑吸引注意趁机打入质宫内部。”
她听着他的话,他说对了一半但她并不知道会误打误撞进入质宫,也没有杀人,也误打误撞卷入了一场无法自证清白的命案。
“多谢你这几日的照顾,只是想要告诉你黑衣人的目标就是你,算准时间和地点,没想到是我是一个变数,更没想到会有人从宴会上来救你,你很在乎赤尾郡主,要不然你也不会在宴席上和将军府的人闹个不愉快。”
她身后的楚秦一言不发,眼睛里含着泪水生怕他察觉她的真实身份,提起裙摆湿着衣服回到房间,她看到了书桌山摆着她遗失的玉镯,她怕多待一刻都会绷不住眼泪就要留下来,是楚秦和她的婚约害了全府上下上百口人。
楚秦看着扔下最后一句话就走的婵媛,有股莫名的熟悉和心痛,婵媛说的对,赤尾郡主是自己连累的她,要不是他请求,王上派王大监送婚书也不会赤阳候府灭门,赤阳候府的箭镞和刺杀自己的箭镞是一模一样。额木叱涉及通敌叛国这也是对方没想到的,要不然也不会此时进入府中想要杀掉他。
他想要开府娶赤尾有点太急了,拿起玉镯提着剑就出了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