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谬赞,在下能赢多亏姑娘未曾用尽全力。”
叶北嘉同枳风点了头,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宋姑娘如不嫌弃,可来叶府与我一同对弈切磋。”
“定当奉陪。”
枳风的书法是丢她的爹启蒙的,又是后来商空和曲无尘一个字一个字教着写的,不同于闺阁女子的娟秀字体,枳风的字大气而带些锋芒。因而字被评为中上,可这般字体又让云鸣玉无从嘲笑。
枳风的诗、画也是她爹启蒙的,可笑的是无论她多想忘记那个人,她身上的一切都有那个人的影子。看了看周围的风景,枳风画了幅花下的云鸣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纵是云鸣玉有心找茬,也只好承认枳风画的她比真人更添了几分娇俏。
至于诗试是飞花令,倒不是让这些姑娘作诗,而是看谁能对的最久。枳风无意出风头等到剩下几个姑娘便有意说错一句,退了场。
舞...这个东西,枳风真没学过,上去耍了会扇子,姑且算是扇子舞,勉勉强强也算中等。
六场比试下来,枳风算是赢了三场,得了红珊瑚钗、蓝田玉笛、和白玉棋盘。她的小师侄抱着盒子很是开心,也不嫌重。
裴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看枳风的点心块用完了,又吩咐人给她拿了些,又盛了碗醴酪。
墙头上,几个少年正远远的看着院子里的姑娘比试。
“我去,蓝田玉笛,我也想要啊,之前在奇货阁我眼馋了许久,谁知道被裴家买了。”
“那姑娘什么来头?”
“看不很清,应该挺漂亮的。富贵,你不爬上来看看?”
“富贵美人,富贵美人。”一只鹦鹉在墙头上扑棱着翅膀对着墙下的红衣少年喊道。
墙上的几个少年听了鹦鹉的话乐了:“你看你家鹦鹉都知道看美人,你怎么不知道。”
“我...见过更美的姑娘,再说从小到大你们趴过多少次墙头了?”
墙下的红衣少年,长发用个红发带绑成高马尾,额前碎发下绑着红玛瑙抹额,眉若远山,眸若星子,五官精致疏朗,只是耳尖有些红。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