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闫姝郁闷地嘴角向下弯起,就算是以后不来教她了,也合该知会一声,以免她担心,想来石头许诺的招式还没交给她,真是说话不算数。
闫姝撇着嘴角道:“是前些日子身体抱恙,祖母给请的师傅教了几手强身健体的招式。”
荣玄眼底寒光散去,好笑地听着她胡说八道,“哦?那你祖母对你倒是挺关心。”
他调查出来了的事情,可不是这样的情况,但她能长出这般性格,也算不错。
真话肯定不能说,她只得把这些功劳安排给个莫须有的人身上,“不过,倒也奇怪,这个师傅已经两日未来,也不知到底什么情况,平白让人担心。”她咬着嘴唇,面露难色,
闫姝确实担忧,万一石头出去完成任务,死在其中,那可没有免费打手教她功夫了,怎么能不让人担心。
荣玄闻言,笑意从眼底滋生,内心通畅些许,对她宽慰道:“你无需担心,时机到了他自然会出现,而且是你祖母给你招来的人,肯定跑不了。”
闫姝心里一噎,只得讪笑两声,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谁让她最一开始说的就是假话,人家是暗卫,哪儿能说来就来,还真当她发发愿望就能来的啊。
闫姝的倒苦水,荣玄听不见,可明白她心底居然还在想念着“石头”,他心中就已经有了不可思议的念头。
或许,今晚上“石头”得去见上闫三小姐一面,免得太久不见面,人家把他给忘记了。
正这么思索着,他们一同出了将军府,别院就在对面街区,穿过街口,她们一行人跟着来到一处别有洞天的府门外。
闫姝和文菱姐妹俩聊着闲话,一边逗弄文婧小丫头,一边不忘记在人群中搜寻戚安安的身影。
先前戚安安没能跑掉,到这种时候更不可能还会有机会溜掉,索性她便放手一搏,没准还能有意外收获。
没多久她看到身在最前面的戚安安,她跟在王婉儿身后不远,又离太子很远,估摸着是不想让人发现他们之前的关系,主动避险。
如实讲来,要不是她闫姝有点好运气在身上,又对关于表妹的事情格外上心,这才能好巧不巧发现两人之间暗流涌动。
虽说这个真相令她难以置信,可情况就是摆明眼前,轮不得她不相信。
戚安安就是在所有人不知情的状态下,绑到了京城中最结实的一条船上。
“闫三姑娘在看什么?怕不是也被太子殿下的风姿卓越给迷住了眼睛?”荣玄皮笑肉不笑地冷问出声。
他这样一个美男子在她身边都不知道珍惜,还期望着找个心属旁人的男人,啧,真没一点眼力见,他略微嫌弃的一撇嘴角,就等着看闫姝怎么回答。
闫姝心知是他误会了自己的意图,忙羞怯摆手,“荣公子怎这般想,像太子殿下这样遥不可及的人,哪是外人能想的,而且王家姐姐才是正头太子妃,你可别说这种让人误解的话语。”
真是要亲娘命!这荣世子怎口无遮拦的,闫姝偷瞧着附近情况,好在并无外人听见,她这才长舒一口气。
“那你为何一直看着前面,还说不是如此?”荣玄却不算放过她。
“这话可不兴说,我瞧的是我小表妹,她身体羸弱,我得多照顾她些许。”闫姝连连摆手,万不能承认荣玄提及的事情。
文婧一路上遭她戏弄多次,早就不满她的行径,听到他们之前谈话,当下甩开长姐的手,“那既然你这么担心她,不如就让我去帮你照顾,省得让这美人哥哥说话还吞吞吐吐的,这般在意。”
她小脸蛋儿上满是你还不快谢谢我的神情,说罢,不等几人反应回神,脚底抹油,小身板窜进前面的人群中。
“哎,这丫头,竟胆大包天说这种话,荣世子你多担待则个,小姑娘性子野,讲话也粗俗,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文菱想抓住人的动作慢了一拍,脸上窘迫之色难掩,她忙着回身给荣玄道歉。
“无须多言,方才一路走来,倒是能见出她的顽劣本性,我倒是无碍的,只怕没你的管束,她怕要生出事端。”荣玄并非不近人情,只看他想用什么样子待人。
对于文家姐妹二人,他不多宽容,也不多言语,只嫌两人聒噪,早就想把人打发了去,又思及闫姝与二人亲近,就一直隐忍未动。
现下正是个契机,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真是巧。故而荣玄难得耐心的提点几句。
正如荣玄所想,一提到这文婧的本性,文菱就不再多犹豫,当下辞别两人,寻着继妹的身影而去。
闫姝默默目送好友离去,只余她和荣玄主仆留在最后,她神情不变,一时间相顾无言,只得陪着走过这段进别院的路程。
而实际上,她内心远不如表面这般风平浪静。
都怪文婧这个丫头片子,说什么有的没得,这荣玄世子又不是她能肖想之人,说些话让人浮想联翩。
她瞄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