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枪法确实有些水平，不用灵力就能做到这个地步。”琅轩真君赞许道，抬手关闭了阵法。
等秦萱调息平稳后，收起了笑容，“但，身为北地秦家少主怎么不好好的选择继承家业？”
是啊，凌昭雪也很好奇，怎么与书上说的身份也差别太大了吧？
秦萱面对能随手就能碾死的琅轩真君也不怯，恭敬回道：“回师尊，北地秦家也只剩表面的一点体面了，弟子所追求的不在秦家。”
徒有表面？近年来也没听闻四大家族有什么格局变故，秦家怎么？
弟子的私人事情不好多问，琅轩真君只得换个问题，“哦？这么说你的追求是什么？”
这问题每过几年就会有人来调查，虽然还会伴着修炼上什么什么苦恼？心理上有什么压力之类的问题，无非是门派对弟子的心理健康的关爱。
但之前都是私下大家写写交的问卷，现在当着面讲，凌昭雪为秦萱尴尬一下。
“为了……”秦萱话到嘴边有些卡壳，有些事情不能透露，但新的理由还没编好。
如今，提前了结了一些因果，接下来的需要干嘛秦萱实际上没想过。就连再进一次万归宗也是临时起意。
琅轩真君有些凝重的看着秦萱，他与秦萱可没有什么师徒缘，作为一介大能有些命运丝线是可以捕捉到的，这个新弟子让他算了一晚上都没算出来。
不简单。
气氛诡异的安静，凌昭雪左看看右看看，讲话的两人僵持着，江渝和虞秋也一脸茫然。
行，这份尴尬我先享用了。
“小师妹，想保护苍生这种话说出来确实尴尬，不过没事师姐我也是这么说的。”
有了凌昭雪打破沉默，虞秋也嘻嘻哈哈地开口，“是啊是啊，只要不是为了毁灭苍生什么的，就是好追求。”
“为了长寿。”
琅轩真君细细打量了一下秦萱的神色，看不出来，罢了，修仙者时间漫漫，自己是有把握教导好这个满是秘密的弟子，像秋秋说的于苍生无害就是了。
“就先到此为止吧，为师做了些新菜……”
“咳咳咳咳，师尊弟子嗓子不太舒服，可能是病了，去拿点药，先行告退了。”江渝反应迅速，一套说辞行云流水，直接开溜，临走前还不忘将剩下一半烧鸡带走。
“一日之计在于午啊，该打铁了，师尊弟子告退。”虞秋也不输江渝，眨眼就不见人影。
“我……我的外种语课业还……”
‘咔！’凌昭雪杯子裂开了。
OK，我认命。凌昭雪投降，乖乖闭嘴不讲话了。
见凌昭雪不吱声了，琅轩真君又笑吟吟的看向秦萱，“小秦萱没有急事吧？”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