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说你曾经帮过他们找妙芙,所以我才想到这个方法帮你们,你们要是不想出去,我再回去问师父师娘或者其他人也一样。”
老刘头拦下她,忙赔不是,“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他顿了顿,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才慢慢开口,“公主……是落水患了癔症,这是大伙经过几桩事推敲出来的。最初,是有人经过溪山脚下,挨近园子时听到了女人的惊叫,并不知晓是公主犯病,后来又有过几次后,公主府在民间广招大夫,大张旗鼓的,这才想到生病的当是公主。这事在坊间传的广了,许多人添油加醋,最后边说公主此前身体康健,是落水之后才染上了这个怪病,又说着怪病真是古怪,发病起来神智不清,认不得人,说得有模有样。接着大伙就发现,公主病了,京里也没有一点反应,便猜测公主当真是失势了。这话在城内传过一阵,后来大约是公主府知道了,就勒令不许谣传,我们也就不敢多说什么。”
他说完,身后那些人也连连点头,唯恐宁知越再多问,宁知越觉得不对,只有这些吗,跟南漳县没有关系?
老刘头连连点头,“只有这些,我们不敢编排皇室的,知道的都说了。”
宁知越不信,故意说:“是吗,我怎么听说公主病后还与驸马往南漳县寺庙去祭拜……南漳县还有人溺水身亡……”
老刘头忙说,“这不是南漳县的寺庙出名吗?慈安寺的主持解签也灵,所以很多人都爱去那里,至于有人溺死……”他垂下眼,默了一阵,继续说:“你也看到了,汜州雨水多,连着几个月的雨,河道涨水,淹没了道路,失足溺水也是常有的事。”
“是吗?”宁知越狐疑,“我怎么听说是有人投水自尽的?听说还是南漳县富户家的女儿,她死了,她家里过不久也落没了。”
老刘头又不自觉吞咽,抿着唇又松开,瞥了眼身旁的人,挤出一点笑脸来,解释道:“这……这事也是有的,听你这么说,我记起来,你说的这商户是姓陈,原是南漳县有名的大户。这家长女是投水自尽了,但却是叫他给逼死的,说是要将那小娘子许配给崇川县县尉的外甥?”
有人附和,“是,是外甥,那小娘子不依,就趁着家里不备自尽了,怪可怜的。”
“是可怜,不过因为这事,他家生意也日渐垮了,常有上门要债的,这父子俩许是应付不过来,趁着外出行商偷偷逃走了。”
这说辞与她所知相差不大,但与公主没有关系吗?青予的死,玄素失踪为何只字不谈?
宁知越将心中疑惑问出,老刘头又赶紧解释:“那两个丫鬟啊,唉,谁能想得到她们如此忠烈,投水殉主的那个留了封遗书,说没能照顾好那小娘子心里愧疚,至于失踪的那个……这些年悄无声息,怕也是在哪个山沟沟里自尽了吧,但要说与公主的联系,除了那失踪的丫鬟是在慈安寺里不见的,也没听说过旁的。”
老刘头见她沉思,似有质疑,继续补充道:“其实,除了陈家,那些年也还是有好几户人家都遭逢变故,他们倒下了还有新的商户起来,这都是常有的事,与咱们这些平头百姓也无甚关系,听个故事,过去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是啊,这样的事于旁人而言,不过是百无聊赖的生活中一段可有可无,听过便忘了的故事,外人不知晓她还活着,谁会觉得陈家的变故蹊跷?
只有她自己罢了。
宁知越失落地叹了一口气,既然还是与慈安寺有关,看来她真得去一趟才行,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好好想想,离开别苑后,如何避开那些人去慈安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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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越记着老刘头说的那个乞丐,又对李漳的来历生出好奇,思来想去,寻人和问话都得再回怡景殿与卢毅商议,只好再折回内苑去。
才出了褚玉苑院门,便撞上周陆然与石僧兴冲冲地往褚玉苑来。
宁知越在外苑住着,又是女眷,石僧跟着她不方便,昨日便由周陆然带着他一起到秋鸣院去了,两人也好作个伴。
只是,今晨虞循派来传话的内侍不是说过,他嘱咐过周陆然与石僧留在院子,不让他俩乱跑的吗?怎么这会溜出来了?
周陆然垮下脸,闷声道:“院子里除了下人,就只有我和石僧,待在那里多没劲儿。本来说好我跟着表哥来长见识,还将我当小孩关在屋子里,还不如留在邢州不出来呢。”说着他又睁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宁知越,“宁姐姐,我俩跟着你也不行吗?之前去城里不也是我与阿商跟着你,咱们现在在公主别苑里,还有什么可怕的?我和石僧都能给你帮忙跑腿的。”
石僧也点头附和,“五娘,我什么事都能做的。”
到底还是两个孩子,不明白事态严重。虞循外出前往柳原驿是冒着性命之忧,留在别苑也谈不上安然无事,他们在明,凶手在暗,可容不得掉以轻心。不过周陆然有一句话没有说错,人都在别苑里,没什么可怕的,凶手真要有动作,反而于他们有利。
她应下两人的自荐,让他们跟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