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勾拳(1 / 3)

“小谢师傅!小谢师傅!你快醒醒啊!!”

“你干嘛!你的手要干嘛!!”

“你别碰我!你大爷的放开我!你别想把我和小谢师傅分开!!”

“卧槽!老太婆你摸哪儿呢啊!把你的脏手从我小谢师傅身上拿开!!”

“臭老太婆别以为你是女的,你年纪大,我就会手下留情!你给我等着!我会告诉小谢师傅你的所作所为!让她来打你!!”

“小谢师傅!!小谢师傅!!你醒醒啊!!谢宏业你快醒醒啊!!”

“呜呜呜呜,小谢师傅,你怎么不起来啊,呜呜呜呜,为什么我是个扳手啊,呜呜呜呜,麻麻救我,麻麻快来救救小谢师傅啊!!!”

“天杀的狗杂种,你们都给我等着,敢欺负我们小谢师傅,看我怎么回来把你们一个个都剁成肉酱,然后送去养猪场喂猪!!!”

“小谢师傅,小谢师傅,你怎么还不醒啊,怎么办,你不会领便当了吧,你要是领便当了,我要怎么办呀,我还没变成大帅哥祁暮呢,我还没给你表白呢,你也还没一巴掌甩我脸上让我滚蛋呢,呜呜呜,你不可以现在领便当,不可以,我不同意,谢宏业你听到没,我不同意,你赶紧给我爬起来,我命令你给我起来啊谢宏业,呜呜呜,你起来啊,宏业,呜呜呜,宏业你起来啊...”

意识混沌中,谢宏业隐隐约约听到有人的怒骂声,哭喊声,说什么的都有,吵得很,声音也很难听,嘶哑地像是吃了被高度白酒腌过的杨梅的九年老公鸡。

该不会是她家笨蛋祁暮吧,好像是的,因为也就只有祁暮会话这么多了。

可能是因为失血,谢宏业只觉浑身发冷,她提起所有力气想让自己清醒过来都尝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却扯地脑后一阵钝痛,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被人敲闷棍了。

祁暮时刻观察着谢宏业状态,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谢宏业的苏醒,他高兴地拉着使用过度的破嗓子道:“宏业你终于醒了!你还知道你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能听到我说话吧!你没有失忆吧!!你没有变成傻子吧!!哎哟,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可把我急得,你要再不醒,我这个扳手都要长出腿来了!!”

谢宏业脑袋一阵阵抽痛,她好像知道祁暮之前说的“脑壳子嗡嗡的”是什么感觉了,她想要伸手摸一下后脑的伤口,但是她动弹不得,她这才发现,侧身躺在水泥地上的自己手脚都被向后捆住了,她的嘴上也贴胶带,说不了话。

“宏业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头在疼啊,你先别乱动,缓一缓先,你还记得吧,你的脑袋被砸破了,流了好多的血,呵,那群杂种看到你流血了也不给你送医院,就拿了个纱布给你垫垫,也不知道那纱布干不干净,现在看着好像也不流血了,但是脑震荡肯定跑不掉,你缓一下,能醒就好,能醒就代表问题不大,醒不了我就只能去地府捞你了,小谢师傅你别怕,就是你领了便当,我也能把你弄回来,傻叉阎王要是不给放人,我准得效仿孙大圣来个大闹地府!!”

谢宏业:“......”这孩子嘴是真没把儿,也不知道是想她活,还是想她早点断气,这才哪儿到哪儿,他都给她把身后事考虑上了,还说什么去地府捞她,想象力有够丰富。

胡言乱语说了一大堆的祁暮,瞅着谢宏业脸色越来越沉,他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太吉利:“呸呸呸,我说错了,呸呸呸,呸呸呸,小谢师傅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小谢师傅福大命大,肯定可以逢凶化吉,我还等着吃小谢师傅八十大寿的酒呢!!”

谢宏业:“......”

随后祁暮就扯着他的破嗓子,说了一堆祝寿的词,甚至还唱了段“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

谢宏业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听着祁暮的“祝寿歌”,简直哭笑不得,她半阖着眼,又缓了一会儿,才再次缓缓睁开眼睛。

她循着祁暮说话的方向看过去,祁暮被倒在了破破烂烂四方木桌上,和其他工具堆在了一起,她的工具箱被掀翻砸烂,就丢在不远处的桌脚下,而她的手机车钥匙证件钱包等一系列原本是在工作服口袋里贴身放的东西,也在桌上,看来他们是给她搜过身了。

“小谢师傅,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祁暮焦灼着看着漏风的木头窗户,歌也唱不下去了,他心里很慌,他唱歌是为了给谢宏业缓解情绪的,结果越唱他心态越不稳,他说,“外面都天黑了,这荒郊野岭的,也没其他活人会来,我们要怎么出去啊?”

谢宏业挣扎了两下,她腕上扎的是最常见的塑料扎带,若使力不当,会越扎越紧。

“哎哎哎,小谢师傅你别动,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是那个骗你去巷子里的臭老太婆,她后面还有两个人,好像,好像就是用棍子砸你的人,他们在讲话,我就说嘛,她跟打你的人绝对是一伙的!!”

谢宏业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晕,心中疑惑,祁暮说的臭老太婆,难道是曾阿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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