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秦派(1 / 3)

何水来脸色微黑。

芯元又好奇又纳闷:“李公公?”谁?

“对呀!李公公是太监总管,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我都派人去打听过了,何大夫狗头铡砍头的那一日,千钧一发那一刻,就是李公公及时赶来,大喊一声刀下留人……”

赵老爷说得眉飞色舞,吐沫横飞,芯元听得目瞪口呆。

问审那日她就在场,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不过赵老爷口中的故事着实精彩,听得芯元都不忍打断。

“那狗头铡的刀口,距离何水来脖子半寸,眼看就要砍下去,幸好李公公及时赶来。李公公救下何水来,然后把府尹臭骂一顿!府尹屁都不敢放一个!李公公那是什么人?那是陛下跟前的人!”

“随后,李公公当众宣布,何水来是他的干儿子!是他唯一的亲人!以后是要继承他的衣钵……”

这下,芯元再也忍不住了:“你是说,何水来以后要继承李公公衣钵?”

“是!”

“可李公公是太监啊!”芯元提醒。

“太监怎么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太监!那是太监总管!何大夫,以后你入了宫做太监,那就是前途无量……”

“滚!”何水来忍无可忍,出口呵斥。

他面色铁青,眼底似乎有杀气,赵老爷吓得一个哆嗦,顿时腿都软了。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何水来,可心里的恐惧是千真万确的,赵老爷颤颤巍巍便往外走。

“把东西带走!”何水来又冷冷道。

那两个仆从慌忙带着物品,手忙脚乱跟上赵老爷。

等赵老爷几人离开,芯元再也忍不住,她瞄了一眼面色铁青的何水来,背过身捂着嘴偷笑起来。

她虽然背着何水来,却笑得花枝乱颤,如何逃得过何水来的眼。

何水来叹气。

原本他是懒得理会这些流言,不想这些流言越来越离谱。

“你还笑!”何水来有点气。

她这个时候,不应该安慰他吗?

芯元连忙收了笑,转身摇头:“我没笑。”

她虽然忍住了笑,可一双杏眼弯弯,里头都是笑意。

“……”何水来沉默片刻,他忽然上前,一把抱起了芯元。

芯元身体悬空,她吓得慌忙抓住何水来衣襟:“干嘛?”

何水来没回应,只是抱着她直接进了屋,他抬脚关了木门,然后直接把芯元丢上床。

芯元一骨碌爬起来,看到何水来开始脱衣裳,这才反应过来,她又羞又恼:“你,你做什么!”

何水来倾身向下,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住芯元的腰肢,他在她耳边道:“你方才不是笑我吗?你且看看,我是不是要继承那什么衣钵。”

芯元面红耳赤:“你,你不用证明了,我知道你不是那什么……”

她耳垂一热,呜咽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何水来在她耳边啃咬一番,将她放倒在床,盯着她红润的唇,亲了上去。

……

等芯元清醒过来,天色已黑透了。

芯元浑身酸痛,一边穿衣裳一边心里骂人:这跟死木头,平时挺木的,怎么一到这件事就变成了饿狼!

她气咻咻穿好衣裳,正打算去找何水来算账,屋外传来一阵香味。

是鸡汤的香味。

香味入鼻,引得芯元肚子咕噜噜叫唤起来。

“算了,先吃饭,再算账。”芯元走出门,何水来已经把饭菜端到了树下。

东边弯月升起,桌上烛灯点燃,周围虫鸣起伏。

桌下不远处,小胖正晃着尾巴啃着什么。

“过来吃饭。”何水来对芯元道。

一霎时,芯元心里的恼火全没了。

这家伙,倒是知道怎么对付她。

……

翌日清早,何水来在厨房忙碌,芯元打扫院子,忽然一只灰鸽飞来,它在院子里徘徊两圈,然后落在了方桌上。

芯元纳闷,她在山里住了数月,见过各种鸟儿,会唱歌的黄莺,比鹅还大的老鹰,却是第一次见灰鸽。

这鸽子不怕人,难道不是野物?

芯元正想去给鸽子找点吃的,灰鸽忽然又飞起,一头从窗户扎进了厨房。

飞鸽扑火?它想变成烤鸽子?

芯元急忙去厨房救鸽,只见厨房内,何水来正抓着鸽子,从它脚下取下一只小竹筒。

原来是信鸽。

何水来从竹筒里取下纸条,纸条中只有几个字:“师叔祖病重垂危。青竹留。”

太秦派先掌门休善水已经在七年前病故,如今能被青竹称为师叔祖的人只有休出云。

那是他的师父。

像是父亲一般的人。

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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