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你们清楚了吗?”
卢鲲心中暗笑,原来他们平时是这么操作比试的。
三人躬身应诺。
这时丁绣见自己的弟子仍愤愤不平的样子,于是安慰道:“你也别不服气。这次是费福,下次就会轮到你。”
马双这才脸色稍缓。
众人退去,庞遵将卢鲲留了下来,柔声道:“因你进馆时日太短,所以先只能委屈你了。但你要知道,在我力主下,丁教席才同意让你出席比试,还答应让你连赢三场。你莫要小看这番机遇,只要你出场比试,并有了好的表现,才会给相国府的管家留下印象,说不定今后他会想到你也说不定。”
卢鲲装作万分感激道:“庞师傅对我的恩情,我卢鲲今后定不会忘记。”
庞遵摸着山羊须哈哈笑了几声,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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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一辆相国府的马车驶进了焦氏武馆。从马车上下来一名做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他身形挺拔,双目顾盼生光,让人看着较为舒服。两名身材魁梧的家将紧跟其后,说明来者身份并不简单。
身宽体胖的焦馆主亲自来到了大门口,见到那名文士立即眉开眼笑道:“许管家亲临敝馆,真是蓬荜生辉啊。”
许管家拱手笑道:“焦馆主说笑了。我区区一个管家,怎能劳烦焦馆长亲自出来迎接,这让外人见了多不好啊。”
焦馆主摆摆手,笑道:“没外人,都是自己人。”
许管家会意,顿时打了个哈哈。
焦馆主引领许管家进入大门。
演武场已经安排妥当,中间的一片空地周围众弟子围成了一个半圆形,朝北的凉棚下摆好了舒适的地席。
待焦馆主与许管家在凉棚里坐定,教席庞遵来到凉棚前,朝焦馆主和许管家躬身施礼道:“儿郎们都准备好了,请馆主指示!”
焦馆主看了看许管家。许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焦馆主这才对庞遵颔首示意比试开始。
先由几名弟子上场展示拳法和剑法,跟着又有数名弟子表演射箭。
许管家如看戏般,摇头晃脑地看着众弟子表演技艺,遇到精彩处也会拍手叫好。
半个时辰后,场上的弟子都退了下去。许管家不由得坐直了身躯,他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果不其然!
庞遵大声叫了两个名字,紧跟着有两名弟子站了出来,他们来到场上,先向馆主所在的凉棚躬身施礼,然后相向而立。
由于是武馆内关起门来自己人切磋,所以双方用的都是木剑。
两人手持木剑,你来我往,打得看似激烈,其实都是之前预先演练过的,外行人自然看得惊心动魄。不一会,两人分出了胜负。胜者说了句“承让!”败者则灰溜溜地走下场。
焦馆主以为许管家会鼓掌或喝彩,但却只见他在掏着耳朵,对场上的比试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顿时心中一惊,忽然明白了,许管家可能看破了场上的玄机。焦馆主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座位,跟着向庞遵频频使眼色。庞遵会意,跟着焦馆主离开了演武场。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两人纷纷回到了席位上。
庞遵眉头紧缩,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甚至都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场上卢鲲早已上场,而且已经连赢两场。眼看时间来不及了,庞遵只能跟身旁的丁绣简单商量了下,然后两人将各自的弟子费福和马双唤来,一阵叮嘱。费福和马双都被搞得不知所措,最后糊里糊涂地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刚刚安排好一切,场上的卢鲲已然赢下了第三场比试。
凉棚内,许管家哈欠连连,似是要睡着了。焦馆主尴尬地问道:“许管家可是昨晚没休息好?”
许管家丝毫不给面子道:“昨晚不知睡得多香,可不知怎么,来到此处忽然又犯困了。”他面带讥讽地冷笑了下,“可能是天气越来越热了。”
焦馆主抹了抹额头,笑了笑,道:“是啊,马上就要入夏了,天气是有些热了。”
这时场上卢鲲已经连赢三场,接下来是马双上场了。
许管家指着场上的卢鲲,漫不经心地道:“这就是前些天在较艺大会上的胜者?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焦馆主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在旁陪笑。
马双手持佩剑走上场。
卢鲲皱了下眉头,一时不明其意。
马双站在十步开外,向卢鲲拱手道:“卢兄弟,在下一向不喜用木剑,咱们用各自称手的兵器,如何?”
卢鲲朝场边的庞遵看了一眼,只见他点了下头。于是朗声道:“马兄既有此意,在下自当遵从。”说完,走到场边换了自己的伏魔刃。
凉棚内,许管家见场上的两人均换上各自的兵器,顿时来了兴致,从半躺的席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