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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人潮勇断藏垢心,立群英伤识词中意(1 / 4)

雪衣出了门,只见人群窸窸窣窣地议论着什么,似乎比原先更烈了些,原先的的声音多来自男人,而目下听起来竟几乎全是女人了,而她们身旁的男人,则显出一种不屑。经过时,还能听见三两女人之间娇羞的打趣声。雪衣不解,透过人隙看过去,只见局面早已经改变,原先的挑战者同发起者都不见了,却只见庭芳同清杨各立在赌局的两端。

此时她才明白这些女人的声音源自何处。这样的场面,任谁看了,不动心?只见两个芝兰玉树的男人之间硝烟弥漫,虽面容宁静高贵,之间却暗藏杀机。于是,那些娇柔之声原来来自于设身处地,身临其境自身做了被争夺的女人,早已想入非非了。

雪衣自身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旁人总夸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颜,她自己当然知道,因此,她多少有些傲气,她喜欢美男子。见她的人若是长得美,她二话不说将寻她的人请入,若是颜值欠缺,她只吊着人家,偶有自己心情不好,竟然不见。那苦苦等待的心意全都打水漂了去。因此,雪衣虽得了“美人”的称号,可也有许多人喜欢在前面挂一个“冰”字,这样唤她的,自然是那些容颜或是外观上入不得她眼的人。

若是往常,看见这样的情形,她一定会春心萌发,在这些人面前说些清高的话,内心里却是开心得如小鹿乱撞,可此时,她只是脸现出惊慌之色,急匆匆下了楼。

清杨面对着雪衣的方向,庭芳则是背对着,此时雪衣在二楼的移动,早已经被清杨全部看了进去。

清杨并不说话,直至雪衣走进人前头,才道:“既然满庭芳先生同意了,那我们就赌……”说着他手指向一旁,庭芳顺着那手指看过去,却是花容失色的她。

雪衣微微一震惊,原本他们两个对赌的事情就够荒唐了,而现在清杨的话便更荒唐。雪衣看着清杨,不明所以。

“怎么,庭芳先生不愿意?是不感兴趣,还是心疼?您不需担心,我并没说要赌雪衣。”

庭芳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只是看着那个女人,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早已低下头。饶是她曾经再怎样是一只恶毒的猫,那利牙咬过自己,那利爪挠过自己,此时见到她这般样子,他只剩下无端的爱恋。这实在是他的弱点,也是男人的弱点。

四周围无数女人的声音,形形色色,或羡慕,或嫉妒,或讽刺,嫉妒的讽刺。雪衣有些好笑,这样的事情,竟然还有人愿意来嫉妒她,她此时的心境,可真是痛不欲生。她们不知,只以为男人争夺她,是顶浪漫的事。她拥有的,是旁的女人艳羡的,这艳羡,她不在乎,只希望一颗真心就够了。

可她这样美,便自招来许多觊觎同眼睛,此生也难觅真心。其实真心易得,只是她这样的人不易得,因此,一朝寻得一颗真心,她便会将那真心示若珍宝,捧在心尖,像是一只夜莺一样,甚至可以用血培育一朵玫瑰花。

疯狂的人有疯狂的原由,只是旁人不知,只懂得眼睛里的,便会生发出许多舌根。

雪衣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只是很薄而已,如果不仔细看,断然不会发现,她硬一硬自己的心,上前笑道:“我同意呢,庭芳先生也不愿我下不来台面吧?”

庭芳只好道:“好,我答应就是了。只不过我们赌雪衣什么?”

清杨笑道:“不赌便不知,只有赌过了,不需要我告诉你,你自己就会明白。”

庭芳道:“规则是什么?”

清杨道:“听闻满庭芳先生以写诗成名,而我呢,素来将写诗当作私下的爱好,那么,我们便以‘雪’为题,一柱香之内,作诗一首,一局定胜负,如何?”

庭芳微一眯眼,道:“就按你说的,只是如何定胜负?”

清杨道:“赌物同雪衣相关,自然雪衣来评判。”

庭芳笑道:“雪衣素来跟你的关系不同,而我与她素来不相熟,所以,这规则对我来说并不公平。”

清杨也同样笑道:“庭芳先生放心,到时雪衣自会蒙了眼睛,我们的诗并不注名,如此来,再由雪衣评判,如此,便算公平。”

庭芳笑道:“不是我故意麻烦,只是这事关乎我的名誉,我不得不考虑周到,所以我还有一事。”

清杨道:“请说。”

庭芳道:“雪衣同你在一起,她自然见过你的字,如此一来,这……”

清杨道:“那我们便自己将诗写下来,再由我一一誊录,庭芳先生可还满意?”

庭芳笑道:“甚好。”

清杨端坐在赌桌前,一手撑腮,一手执笔,像一个私塾里老师眼里的好孩子。雪衣兀自向清杨身旁坐下,道:“清杨,为我蒙上眼睛吧。”

清杨没有接下布条,道:“你不必如此,你只需离我远一些,待我们要写下时,再蒙上即可。”

雪衣顿了一顿,旋即扯出一个笑,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雪衣见他又陷入了沉思中,再没有别的话。雪衣走掉了,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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