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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爱恨里意乱情迷,离雪国中心灰意冷(1 / 2)

庭芳从紫微处回来,时候已经不早了,去她那里,告诉他他要走的事情,又依依不舍地与她温存一番,听了许久她的啜泣声,他才带着很沉重的心情回来,却不曾想,进门来一上了楼梯便遇上了雪衣,她走路跌跌撞撞的,不太稳,手里拿着酒瓶子。

快到了楼梯尽头,庭芳装作看不见越过了她往前走去。庭芳不知道她的心事,只以为她不过是深夜一时兴起罢了,却在自己门前时,背后传来她似醉非醉的声音,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庭芳没有回答她,越发不清楚她是何用意,正暗暗猜疑之际,她早已经到了庭芳的面前。庭芳看到双颊发红的她站在自己面前,心头一紧,饶是告诉自己放弃了,可是看到她,下定的决心又失了作用。

她眼睛迷离,猜测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身上也有很大的酒气,脸上还残留有泪渍,一切的水光同酒光,愈发衬得她如溶溶梨花。

“喝酒吗?这可是好酒呢,我亲自酿的。”雪衣在他面前摇晃起酒瓶,向他展示着手里的好酒。

庭芳不回答,只是看着她。

雪衣道:“喂,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庭芳仍没有理她,他搞不明白她这是又在同他耍什么花招。原先他喜欢她这样,可自从那一晚说明白了一切,他便讨厌她这样的挑弄,这让他觉得自己很被动。既然已经表明了心意,那今晚的这些又算什么,上次的那些话,又算是什么?他有些烦躁,想要离开。

雪衣却道:“真没意思,这样好的酒……”说着,雪衣仰着头自己灌将起来,酒顺着下巴滑落,滑过胸脯,浸湿了衣服。

庭芳看着她,像是喝水一样喝酒,她终于灌不下去,猛地咳嗽起来,似要吐,可是手捂着胸口似乎在努力让自己不要吐,显出极痛苦的样子,终于好多了,她便又要喝,庭芳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自顾自将那酒灌进自己肚子里。

他喝酒,她在一旁道:“我就说嘛,这是好酒。”

庭芳饮尽,看着她,她仍然似往常那样挂着笑脸,可此时因为喝了酒,脸上的笑便更加迷人跟明媚。

她醉着道:“怎么样,好喝吗?是不是好酒?”

庭芳没有回答,脸上也没有笑,她却笑道:“你怎么了?不会说话了?”

庭芳将酒瓶塞到她手里,绕过她进了屋。

雪衣跟了进来,打量了一遭房子,在他面前道:“没想到你的屋子这样好,怎么没邀请我坐一坐?”

庭芳盯着她紧了紧眼睛,一个转身将她抵在了门上,低头道:“沧雪衣……你又在同我耍什么花招?”

雪衣笑着,道:“我耍什么花招?你告诉我。”

庭芳紧盯着她,不说话,想要看明白她。

雪衣拿下他紧握着自己的手,道:“你松开,都弄疼我了。”说着,睨他一眼,道,“你可真不是好人。”

雪衣从他身前离开,却猛地被庭芳拉了回来,重重地撞在了门上,不过她却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笑着道:“你弄疼我了,你总得赔偿我。”

庭芳道:“沧雪衣。”

“嗯?”雪衣笑着回答他。

“沧雪衣。”庭芳的脸凑近,声音放慢,呼吸声加重,眼睛里的神色更加凛冽,终于在第三声“沧雪衣”时,猛地撞向了她的唇,像要吃掉她似的,吃着她的唇,她的颊,她的一切……

吻如同平原上呼啸而来的风,没有阻碍,不时有风擦过植株的声音。

酒瓶掉在地上,翻滚着向了角落里,墙上的衣架掉落,上面的东西落了一地,桌子上的水杯倒下,水洒了一片,地上的毯子也皱得稀烂……

黑暗中只有粗重的鼻息交错,终于筋疲力尽,地上的雪衣推开了身上的人,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道:“今晚的事,还请庭芳先生不要说出去,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庭芳一把拽过雪衣,狠命拉向自己裸露的胸膛,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把我当作了什么?你告诉我。沧雪衣,你凭什么玩弄我的感情?你的美貌?你的才华?……”庭芳愤怒地指责这个惯会欺骗,玩弄他感情的女人,心中怒火中烧。

雪衣没有生气,微笑道:“若我玩弄了庭芳先生的感情,可您呢,您不是也对雪衣心术不正了吗?我本就是有归属的人,本就是欲要结婚的人,可您呢,是您勾引了我,才使我到了如今的地步。这么说来,我们两人的事情,您也脱不了干系。”

庭芳道:“我勾引你?”庭芳盯着她,突然笑了,猛然推开了她,道,“出去。”庭芳转过了身,不再面对她。

“庭……”

“滚。”庭芳猛地转过了身,猩红着眼,仿若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欲要发作。

饶是他说得多么坚定,可是话离弦的那一刻,他的心还是如同那弦一样颤了,看着她的眼睛,里面的凶狠多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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