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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芳心始得,旧地重游衷肠互诉(1 / 3)

庭芳一连几日没有回家,待在碧落跟摇情那里,在这太液里头日日夜夜玩耍。一日晚上他在酒吧里头酒醉了躺在一个女人怀里头,心里想,待在太液这样繁华的地方果然不错,一朝再回忆起来四桥跟清风浦,似乎那真的是前尘旧梦,陈年往事似的,若不是喝酒勾起了记忆,他差点都要把那样远的的地方,那样远的人忘记了,只不过算是他一场繁华人生当中的一点装饰而已。他又贪恋起了太液的好。毕竟这里是这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而那些地方,则苍白的似古老的历史一样。

一日早晨醒来,送报的人说有他的信,信是十几日前写的,地址是四桥。庭芳不解,打开来看,握着信的手便紧了紧。大致意思便是雪衣陷入了麻烦,需要他的帮忙,也只有他能帮得了她,一定要来,立刻要过来,迟了今生便再也无缘遇见。

庭芳心里头五味杂陈,觉得不满,当初在四桥的时候,她对他冷冷淡淡的,而今他终于离开要将她忘记了,却又总是来撩拨他,这算是什么?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倔强让他不允许丢掉自己的尊严去见她,可是一朝真的有这样的机会,真的彻彻底底想起来她时,他不甘心装作不在意。就这一次了,就这一次了,他告诉自己。

穿过千万座房屋,跨越万千距离,便到四桥了。世界骤然裹上了雪,变成银白,天地间只剩下一种颜色,变得空旷起来。

眼睛越过千千万万片的雪花,视线终于抵达了三趣阁。仿佛四桥的时间因为雪而凝滞,总是停留着,许久不会向前,一切如同他走时候没有分别。

他只刚及门,便有花姨早早地开了门,推让中接过他的行李,说:“庭芳,你可来了,就知道你会来,房子还给你留着,一直没让别人住。”

“多谢。”

花姨领着庭芳进来屋子,道:“你看,庭芳,东西还保留着原样,你看看若是还需要什么,尽管提。”

庭芳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花姨道:“庭芳,那信呀,我原也不知道你住哪里,也不知道往哪里寄,是我问紫微才知道的。”

庭芳道:“花姨,雪衣她怎么了?”

花姨道:“雪衣虽然没说,我也知道你跟雪衣闹了矛盾,但是呀,除了你,真没人能帮雪衣了。她虽然那样,不过是口是心非,其实她心里头有你,所以呀,你一定要帮她。”

庭芳道:“她到底怎么了?”

花姨道:“你走了没多久,松吟便来了这地方,往常他不来的,总是雪衣亲自过去。可那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来了,以后便在这三趣阁里头住下了。日日要雪衣在他身边,在他眼跟前。我见雪衣的脖子上,背上都……”花姨看一眼庭芳,没有说出来,继续道,“一次夜里我找雪衣有事,结果刚到雪衣门前,便听见里面雪衣在哭,那松吟似乎很是生气,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桌子摔倒的声音,似乎是雪衣撞到了什么,那松吟跟雪衣一个劲的道歉,我猜着一定是那松吟生起气来没轻没重的,推倒了雪衣。雪衣哭喊,说什么别碰她,跟他求饶,您知道,那松吟生起气来,是很可怕的。第二日,我见雪衣,身上全是新伤与旧伤。我总不能瞧着雪衣被那个男人日日折磨死,我没有办法,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你,只希望你一定要帮雪衣。”

庭芳万料不到雪衣在他面前这样灵动与主动高傲的人,在别人面前是那样卑微,而如今,能使她摆脱困境的竟然是他自己,他竟然是雪衣的光,是雪衣的一切。

庭芳道:“我知道了,我一定尽力想办法。”

花姨道:“你知道,那个松吟喜欢雪衣,恨不得将雪衣绑在他身边,瞧不惯她跟任何一个别的男人有身体接触,所以,庭芳,你可一定不要太接近雪衣了,毕竟那个松吟现在是惊弓之鸟。”

这天,庭芳出外面了一趟,回来时只远远地瞧见两个人,待迫近时才看见是雪衣。雪衣也看了看他,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可终于还是撇开了眼神。

身旁一个拉着她的男人,眉目英挺,却毫无表情,那人也看见了庭芳,两人对视了一秒,庭芳便与他们擦肩而过了。

庭芳觉得心里头惴惴的,待相聚一米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唤了一声“雪衣”。

谁知话刚一说出口,便立刻传来了雪衣的回应:庭芳。

雪衣皱着眉头,脸上有期盼的神色。庭芳刚想靠近半步的时候,谁知一旁的男人突然拿出来一把刀对着雪衣的颈子,道:“满庭芳,你可真不要脸,难道不知道沧雪衣是有男人的人吗?”

庭芳心里头担忧,但面上还是装出来一副平静的样子,道:“你这是做什么?”

雪衣道:“松吟……”

松吟紧了紧抓着雪衣的手,道:“你闭嘴。”

松吟看向庭芳道:“满庭芳,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若是婚前失贞给别的男人,可是要判死刑的吗?”

庭芳道:“所以……你要带雪衣去法庭?”

“哼,那倒不至于,毕竟,这么美的人可是可遇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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