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着那么一些声望。无比讽刺的是,一切得益于联合时肆无忌惮的传闻。
“对于将我族族地迁至村子外围的事情,我反对!”
“芍姬夫人,以目前宇智波目前的人口冗余度来说,迁徙不失为一个很好的主意。”
“以日向一族的状况,我看也很合适。你们不是分为宗家和分家吗,既然身为宗家这么宝贝,不若迁走,建个豪华的高塔围起来,更加安全。”
“你!千手扉间阁下你评评理,是芍姬夫人牙尖嘴利,欺人太甚。”
“我的所作所为是否欺人太甚我想在座心里清楚明晰。至于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我想,他也应该更加明白。”
宇野说着,噌地站了起来。她此时嗤笑着,神情显得十分轻慢。她幽幽地望了千手扉间一眼,汹涌的眸子瞬息归于一片沉寂。
“大家都冷静一下,宇……芍姬你坐下。这件事情,此时横竖争论不出个完美结果,还是从长计议吧。”
千手柱间说着,不经意间暴露的威压令在座的人都捏了一把汗,便不再做出无谓的争吵和反驳。待人群熙熙攘攘地走出会议室后,宇野也整理了族服的衣袖,步履从容地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会议室只留下他和扉间二人。似乎是为了等待他,千手扉间一直没有走。
“宇野。”
“宇智波芍姬!”
“找我什么事情,千手扉间。”
宇野停下了脚步,这一年来,她不得不在大大小小的场合面对千手扉间。对于千手扉间突然的呼唤,她早已不以为然。
“我是说,应对日向一族的长老大人,你本不用这么尖锐。”
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像个陌生的,趾高气扬的宇智波。
千手扉间说着,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他故意将语调放得柔和缓慢,宇野分明听见了他语气中的一抹僵硬和不自然。
“那么,千手扉间阁下。作为千手一族的二当家,木叶初代目火影的弟弟,您说在下应该怎么处理这些蒙昧腐朽的关系。或者,您能不能大发慈悲,教教我这些心照不宣的规则下,还有哪些隐藏的规则。”
宇野说着,她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走近了千手扉间,踮起脚在他的耳边轻轻耳语。
“亦或是说……你们千手一族,可以稍稍牺牲一些些自身的利益,造福大家呢。”
宇野说完,便转身想离开,百无聊赖中,却被千手扉间接下来的话语给牵绊了脚步。
“你不必每次都强调我的身份,我是说,我是在作为扉间和你说说话。我希望,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聊几句。”
“你想说我变了。”
“……”
“我是变了。并且我也想像你一样。期许着从前一样和你一起如常熟稔的对话。”
宇野转过头,与千手扉间面对面。她走近了千手扉间,仰着头看着她,目光灼灼的眼神依旧是眼高于顶的逼视。
她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化作了话语中的停顿和呜咽。
“宇野……”
然后急转直下,只剩下无奈和妥协。
“可是我无法这样做。我每次看到你,便想起新树捂着耳朵,眼睛上蒙着纱布呜咽的样子,还有她死前嘴角殷红的血……”
“即使是第一件事和你没关系,可第二件呢。你和千手柱间,真的完全不了解这世道的风云变幻吗。大哥确实是个坦率理想化的男人,可你呢。”
“千手扉间,我的确在迁怒,就像千手族人曾经迁怒我一样……我一直在为自己杀害过千手族人的事实而赎罪,可忏悔若是有用,那地狱又身在何处。我放眼四处,却分明感觉自己赤脚走在这名为人间的火山口,现实便是人间炼狱。蜉蝣尚且祈求攀援隽永,可注定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我得不到救赎,亦归不了净土。”
我得不到自己想得到一切,就像我现在找不回新树,我亦得不到曾经的你。我辜负了你,亦被你所辜负。就像我如今自私狭隘地占有着泉奈,将他当做水中浮木,并盗走他所有的落寞和嫉妒,那是曾被她误解的爱情。
然后这一切都化作了面色的歇斯底里和人格的自我毁灭。
宇野一口气说完,便长吸了一口气,扶着冰冷的胸口妄图离去,去被千手扉间突然的语句钉在了原地。
“我可以带回新树。”
“我做了将死去之人从净土召唤回来的术,马上就可以完成了,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
……
宇野那日不过是去了阔别已久的实验室取了一些资料。这个术的符咒和她身上出现过的无比相像,似乎以它们为蓝本。然后她陪同千手扉间解析了一些简单的符文,那些不过是她从千手扉间那里盗来的学问。
千手扉间的实验室已经与几年前大不一样,屋子里更换了摆设,添置了低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