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扫清蛀虫,又何必待在这位置上?”
“出家人不管在家事,想必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你若真是为了大宋,当初岳元帅枉死之时为何避而不理?”
此话一出,赵诚神色未变,在场其余人等却是面如灰土,几个胆子略小的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宋始终还是他赵家天下,谁敢在皇帝还在位时说他的不是!
何况秦相已经引咎退隐,既有人背了这罪责,更是无人再敢提起,梁连竟敢在众目睽睽下言此大逆不道之语,他不要命何苦要拖累众人!
“既然来了,便留下吧。来人,去奏请圣上,梁家漏网之鱼已羁押在牢,请圣上不必忧心。”
那人不再与梁连多说,忽然双手合十,念诵了几句经咒,手上一串无形的念珠闪了一闪,只听轰的一声,一个淡金光罩自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罩住整间牢房,眨眼间又没了踪影。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小青看得一头雾水,忍不住向前奔了几步,扶住栏杆向外看去,谁知手刚刚触到栏杆便被震了回去,手上传来一阵麻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