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的肩膀,装模作样地严肃道:“那……我可就从头说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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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间讲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当然不是从她重生开始,而是重生之后见到斑开始。
“你说……你中了宇智波斑的幻术,然后经历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还和漩涡水户结了婚?”
“对啊对啊,”烛间颇为“真诚”地点着头。
她其实并不介意将自己之前的过往告诉扉间,只是不能用“重生”这个名义。
这个词太过厚重了,代表着她之前无数个三百六十五天的日日夜夜。
哪怕是她都觉得太过沉重。
幻术则不一样,它可以是片段的集合,是梦境,是预言,是胡思乱想,而不是漫长的人生。
何况还是宇智波一族的幻术,说不定还有更多的花样呢。
但是,之前她也不可能随便挑个时候就对扉间说:“啊,扉间,你知道吗?斑有一个特别神奇的幻术,我给你讲讲呀?”
这不符合她的性格,也不是她与扉间相处的模式,而现在这个机会则刚刚好。
“这个幻术可不是我想讲述的重点!”烛间抱着手臂强调道,“虽然我在幻术里成为了火影,还和漩涡水户结了婚,但是我可是很快就挣脱了,重点是我后来的想法……”
她告诉扉间,因为那个幻术,她认识到了她完全可以做到更多,只要世界和平,可那个时候她又实在很喜欢斑,所以干脆趁斑不备,以“连接”的方式斩断了那个执念。
“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无论是斑还是我,都不会再在一起了啊。”烛间微微撇头,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去看对面跪坐在榻榻米上冷静的扉间。
她心中有些疑虑,却还是继续讲接下来的事。
其中大部分扉间都知道,尤其是关于未来理想那一节,而后,就是泉奈。
她平铺直叙,快速道:“你说对了,他那个时候一定是想确保我和斑绝不会在一起,所以才会缠上我。”
这才是烛间一开始的想法,至于泉奈之后的转变,她现在略微能猜到一些,也不想和扉间提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烛间貌若寻常地点了点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火山上浇油。
“……之后呢?”
“什么?”她歪了歪脑袋,小心地看向扉间,只见他微垂着头,根本看不清神色。
她也根本不了解扉间在想些什么,在她看来,“幻术”里发生的事情很重要,自己的生活也很重要。
可是,两者其实都没那么关键。
关键的是,自己和扉间坦白了,那么两人之间应该再没有什么隔阂了才对。
至于之前发生的事,她依旧可以保证扉间就是她最重要的亲人。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会改变。
但是不知怎么得,烛间就是有些心里发虚,挨近了过去,轻按着扉间的肩膀。
扉间倒是能够告诉他的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却根本不想说话。
烛间根本无法理解她的话使他心中产生了怎样的波动。
她的一字字,一句句,都像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攻击,炸的扉间头晕眼花,脑袋里都震荡起汹涌的余波,简直就像是爆竹一般!
他想要责骂自己的姐姐是个随便的家伙,却闭紧了嘴一字不说。
想要揪住她的领子质问她那些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却只是紧紧攥着拳,重重落在膝头。
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呢?
他只是她的弟弟!
也根本不应该去管烛间的这些私事。
扉间将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简直像是堵了无数块石头,就想要压一压那从中喷涌出来的火气。
烛间还在“吧嗒吧嗒”。
“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就因为这些?不会吧不会吧?这都只是小事嘛,不管我做什么,扉间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呀?……哦,最重要的弟弟。还生气?唔,你以后找到喜欢的人就懂了呀。呃,你可不能像我一样啊,扉间你要做个负责的好人才行!男人不能没有责任心!”
‘这说的是什么话?!女人难道就可以没有吗?!’
扉间感觉心底的石头快压不住了,他甚至为那些男人而感到可怜,因为他彻头彻尾地明白了烛间的想法,甚至比泉奈还深刻。
她得不到她最爱的,也不想得到她最爱的,就像是被火烫伤了的猴子,绝不肯再将手往火里伸!
可她凭什么什么都不说,就随随便便决定了她要和谁在一起,要怎么做呢?
如果她选定了一个“老实人”安安静静地过也就罢了,可她选定了甚至不止一人,也根本不值得信任!
扉间的火蹭蹭地往上冒,偏偏这时候烛间还要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