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蹭。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抱住了扉间的肩膀，探着脑袋想要去看他的神色，声音也弱了几分，“不是真生气了吧？哎呀，不要这么小气嘛……”
‘小气？我还算小气？’扉间紧抿着唇，转头瞪向了烛间，却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就像是以往一样，烛间……从不觉得自己有错。
那双黑幽幽的透亮眼眸里似是惶恐，可他深深望去就仿佛看到了冷静与审视。
那并非现在试图讨好他的烛间，而是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本性。
所有人都只觉得他千手扉间才是冷酷果决的那一个，殊不知烛间才是真正的果断，无论是仇恨、爱情，都只能稍绊她的脚步，却决不能影响她最终的决定。
‘而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扉间扯扯嘴角，心重重地沉了下去，手指僵硬得不能动，可他还是在某个瞬间下定了决心，神色也变得冷静。
他没说任何话，也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仅仅是拉扯住烛间的肩膀，将她拉向了自己，手指从她的背脊划过，感受到她反射性的颤抖，而后，用自己的嘴唇牢牢覆盖住她的。
最后他问：“那你觉得，这样……难道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