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早年间也是首都出了名的大美人,雍容华贵,其父戴雨河资历颇深,戴家可谓是京圈龙头世家,余母颜值家世俱佳,在首都名气极大,许多名门子弟想要追求她。
而余父,当时只是进京求学的一名普通京大学子,他在小城的家世背景,放在首都压根不够看的。
戴雨河兼任京大教授,慧眼识珠,将余父收为了关门弟子,但秘而不宣,只有极亲密的几个人知道,后来戴雨河更是把独女许配给了余父。
余父早年承受戴家恩情,又一心恋慕戴家小姐,两人婚后颇是度过了一段甜蜜时光。
后来余砚秋出生,戴家遭遇挫折,一蹶不振,余父为了照顾家庭,毅然舍弃了大好前途,携带妻儿还乡,在小城里安安心心做起了学校校长。
这一做,就是小二十年。
如今戴父东山再起,思念爱女,早早地把余父一家召唤回京,余母又重拾昔日的风光。
经历过多年风波,知世情冷暖的余母自然不如少女时期天真,仅邀请了几位挚友来家小聚。
余母这几位好友出身显赫,她们早听说余砚秋有对象了,都存着相看的心思,也为好友余母把把关,京圈水深,可不是普通女孩随便能混进来的。
如今细看杨依依衣着打扮,虽全身上下无一名贵饰品却通身贵气,再看其行为举止,潇洒大方,颇有她们年轻时的气度,真是越看越喜欢,那些家里有儿子的,都恨不得抢回来给自家儿子做媳妇。
“爱莲,”一个好友打趣道,“在哪儿挖到这么个宝贝,也不知道给我家留一个。”
余母自认了杨依依做儿媳,就有意让她渗透进自己的人脉圈子,也好为儿子的事业助力,
如今看杨依依顺利融入,她也颇为得意,“想要啊?让你家儿子自己找去。”
好友也不介意,直叹气:“我那孽障,比你家秋秋还大上10岁,别说媳妇了,连个对象都没,提起来就愁人,依依,听说你是中央芭蕾舞蹈团的,你帮阿姨留意留意,有没有像你一样的好姑娘,也给我家儿子介绍介绍。”
杨依依笑眯眯地答应了,戴母小声叮嘱:“冯家老爷子是开国将军之后,家世显赫,她那儿子是长孙,听说迟迟未婚,是要和孔氏家族强强联合,孔家人丁单薄,最大的小姐还未成年。”
杨依依点点头,懂了,媳妇还没成年,当婆婆的盼孙子了。
一名女子热情地走了过来,打扮的时尚又大方,哪怕过了20年,也是经典穿搭。
她笑容灿烂:“衣服合身吧,你特适合这风格,我果然没看走眼。”
看来这位就是带衣服的那位朋友了。
女子看杨依依的眼神就知道她误会了,继续道:“我家那位,常年驻外,衣服首饰这些都是我托他带回来的,他也就这么点用处了。”赫赫有名的冯家二少,在她嘴里成了打杂的。
“冯家二儿媳,大伯子为了等孔家小姐还没成婚,她孩子都上小学了,伶俐得很,”戴母随意地走了过来,附在杨依依耳边交代了一句,和蔼地道:“你们年轻人更能聊得来,替我好好招待客人。”
“伯母客气了,我和依依有眼缘,以后说不定还真得多来打扰您呢~”冯家二儿媳笑道。
“那行,欢迎常来,”余母客套了两句,走开接待别的客人了。
“依依,我还真有件事要麻烦你,”冯家二媳妇是个自来熟,和杨依依聊了半天,对她越看越喜欢。
“我这不是俩娃都上学了么,我也松快了,就想找份事儿做,家族呢,管得严,大生意不能做,小生意还是可以的,”
冯家二儿媳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上嫁吞针,这份苦过来人才懂,她娘家虽不算大户人家,也算殷实富裕,父母也颇是宠爱,奶奶是远近有名的裁缝,祖上还曾为宋氏姐妹缝制了几百件旗袍。
她继承了家族的时尚基因,出嫁前就是姐妹间出了名的设计师,因此结缘冯家二少,二人自由恋爱,婚后也算甜蜜。
只是她再也不能像婚前那般自由,大家族规矩多,约束苛刻,一言一行乃至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丈夫也是越来越繁忙,无限体贴她的儿女心思。
为了一双儿女,她咬牙撑了过来,如今风气开放了,也有时间了,就想重拾自己的事业。
“依依,等你结婚就知道了,夫家如何有权有势,其实都跟你无关,自己有事业,腰杆才硬,”冯家二媳妇越说越激动,“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做事业?”
杨依依对此也早有考虑,冯家二媳妇的话句句在理,只是不知根知底,她也不好贸然行动,于是问了一句:“做什么呢?”
冯家二媳看有戏,接茬道:“我还是想做回老本行,服装设计,依依,你看姐今天的行头怎么样?”
“全场最佳,”杨依依恭维了一句,冯家二媳确实是这个年代难得的好衣品,“服装都是经典款式,既适合你又显新意,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