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的大小姐2(1 / 3)

文殊半点没收力道,直冲着谢宴脚踝敲去。木棍凌空而起,堪堪坠过半截,下落的趋势径直停住。

谢宴不知何时睁眼坐起,右手牢牢捉过木棍。目光阴冷,黏在文殊素净的脸上。

文殊没料到这一变故,下意识拽了拽木棍,没拽动。她愤愤盯着谢宴,嘟囔道:“放你一马。”

骄纵长大的千金,被人抓住马脚也不觉慌张。眉眼间尽是对谢宴不识趣的不满。

彷佛她落的棍子,是什么赏赐,合该旁人仔细接着,皮开肉绽都得朝她千恩万谢。

谢宴用力握着木棍,狠狠朝后一扯,顺势扔到地上。

文殊掌心顿觉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匆忙放手,不争这根破棍子。人却还是随惯性向前,一时手忙脚乱,慌里慌张间冲着谢宴砸下。

谢宴坐着,被她扣住肩膀,胸膛狠狠一砸,扯住身上伤口,双重痛下竟被她按倒在沙发。他目色更阴,直勾勾地盯着胸前乌黑的发。

文殊额头、鼻尖被撞得生疼,眼泪顷刻撞了出来。她手撑谢宴肩头,恶狠狠抬脸,正欲报复回去,叫他知道厉害。

朦胧月光下,又看那张脸。谢宴伤口扯开,故而脸色苍白。落文殊眼中,是恰到好处。

江大小姐的色心起得永远不合时宜。

她莫名消了气,目不转睛盯着谢宴的脸。谢宴扭住她的手腕,欲将她掀下。她察觉对方意图,都没有气上心头。

一室寂静中,文殊抢在他动手前开口:“谢宴。”

女声柔软,她凑近他的耳,声音揉碎了灌他耳朵里:“你好好看。”

呼在耳侧的气息直白。

谢宴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脑袋抬起,视线冰凉:“你又发什么疯?”

被他斥责发疯的少女穿着宽大的短袖,露出的胳膊白的晃眼。脸颊是一视同仁的白净,眼瞳乌亮,唇色鲜红。

文殊看到他眼底的自己,恃美行凶般笑。

她的长发自然垂落,一丝半缕掉在谢宴脸上,撩的人痒。美得惊心动魄。

谢宴半垂眼睑,扣在她后颈的手收紧。

文殊得意洋洋,准备乘胜追击:“谢宴,这地方这么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色心作祟,她居高临下地哄人:“我其实是一条小美人鱼,在我好小的时候你把我钓起又放生,年幼无知的我不知道你是因为我太小不好果腹,只以为是你心地善良放我一条生路,于是长大的小美人鱼决定前来报恩。”

江大小姐不知道什么叫哄人,信口拈来的话总有人上赶着捧。自觉这次也该如此。

甚至绘声绘色下起结论:“我好知恩图……”

却见谢宴唇角冰冷:“我不钓鱼。”

准备好的话被打断,文殊忽地卡壳,嘟囔了句“不识抬举”。

有始有终地承认:“好吧,我不是被你放生的小美人鱼。”

谢宴嗤笑,眸底无趣。

他兴致寥寥,安静几秒后,耳边再响起故技重施的话:“没想到吧,其实我是你连根拔起又埋回土中的小玫瑰。”

“……”

谢宴陡然听了无厘头的话,一时无言。这一次,没停留把人掀翻在地上。

文殊脚腕疼得嗷嗷叫,那点色心终于收起来。她很想把谢宴吊起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打一顿,可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江家护航讨不着好,骂骂咧咧地把额头抵在膝盖上。

咒骂声灌了谢宴满耳朵,他厌烦翻过身,看着地上的人:“闭嘴。”

文殊抬头,眼眶是红的,眼睛是湿的。人看着可怜,气势却足。她抱着腿:“要不是我现在被歹人所害,你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谢宴不在乎地扯起唇角,“你最好爬起来去睡觉,不然歹人要你这条命。”

“谁说你是……”文殊下意识反驳谢宴的对号入座。如果眼睛会说话,里面大概能看出“你也配”这样的惊愕之语。

她不知想到什么,收起未尽之言。语气很冲:“脚都快碎了怎么起来?”

文殊瞪着谢宴:“怪不得你穷,我这么个大小姐在这里,跟天上的馅饼有什么两样,别人早好好招待。哪像你这么蠢,泰山在你眼前你都得给推开。”

她尤不解气,还欲再言语。嘴巴被一掌按住,谢宴耐心告罄,一手堵住她嘴,另一手拎起她,朝卧室走去。

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谢宴恨不得摔死她。

文殊含糊其辞:“什么脏手也敢碰我。”

他把她丢床上。文殊张牙舞爪:“你有没有脑子!这衣服都掉地上了,你让我接着躺床。”

谢宴没见过这么聒噪的人。狠狠拍上门,把声音隔绝。

文殊忍痛坐起来,从一床衣服里挑了个能入眼的换上。她倒在床上,自觉这辈子没吃过这种苦,以头撞枕,眼冒金星才愿意睡去。

第二天她被外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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