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上生闷气,降谷零推门进来我也不理他。
被他捞着腰抱进怀里,我还气哼哼的别开头。
我可真的是委屈极了,一天之内职位打水漂了,警衔也有可能保不住,如果社会舆论朝不利于我的方向发展,我就真的要被警视厅开了。
降谷零贴着我的耳朵,小声安慰道,“没关系,等时间久了,舆论冷却下来,就没事了。”
“可是,”我仰头看着他,委屈巴巴的说道,“如果这期间你需要我帮忙怎么办?”
降谷零:“... ...”
他低头看着我,眼里酝酿着汹涌的情绪,心里默默说道:她不开心不是因为事业滑铁卢,而是担心停职期间帮不了他?
降谷零俯身亲吻着眼前的嘴唇,我被降谷零的唇舌吻得喘不上气,不知不觉间他满是老茧的手推着滑到了背后。
我:“... ...”
我喜欢的人,总想睡我,求问我该怎么拒绝他?在线等,挺急的!
内心天人交战,我在心里喊道:这个流氓。
我抓住他的手指,躲着他的唇,慌张的找着说辞,“零,景... ...景光还在外面。”
“不在,回三楼了。”降谷零一下接着一下亲着我的嘴角,笑的狡诈,“他不好意思打扰我们。”
我:“... ...”
我扯着他的手指,继续转移话题道,“那...那景光不需要回警视厅复职吗?”
“他暂时不会回去,”降谷零挣开我的手指,感觉到他掌心的茧子刮过心口,我欲哭无泪的张嘴骂他,“色狼!”
只听到降谷零一声轻笑,然后就被他更深的缠住了唇舌,在意识逐渐混沌之际,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没表白,不能睡!
也许是我不小心将这句话嘟囔了出来,降谷零的身体明显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他的动作变得有些急躁,直接扯我俩的衣服,磨得我哭着向他求饶。
被他缠着做了好几次手磨卡布奇诺,我咬着被角哭的惨兮兮,哑着嗓子控诉他,“你咋这么流氓?”
降谷零和我贴贴,笑成狐狸的模样,他用自己的半张脸蹭了蹭我的半张脸,乐不可支的说道,“这不是没睡成吗?”
“都睡一半儿了!”我哭诉道,“这有啥区别吗?”
“区别大了,”降谷零有些不爽的抱怨道,“都这样了,你还认为我没有表白吗?”
“你表白了吗?”我懵逼,然后气愤的将脸埋进枕头,决定不理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我摸过手机接通电话,就听见松田阵平的大嗓门从电话里边跑出来,
“舍舍,快下来帮忙啊啊啊啊!”
我:“… …”
这啥人啊,一大清早的!
嘴里嘟嘟囔囔,但还是动作麻利的爬起来,趿拉着拖鞋,跑到楼下。
我承认自己我有被震惊到。
扯了扯萩原研二的衣服袖子,不可思议的开口问道,“萩原,听说警察宿舍不大吧… …”
“小的很!”萩原研二非常怨念的回答。
这三大箱子大大小小的零件、自己各色各样的工具是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这是把警察宿舍当成机械配件拆装车间了吗?
“你俩快来帮我搬!”松田阵平撅着屁股抱起一个大箱子,不客气的使唤我俩。
“哦,来了”×2
动作麻利的帮松田阵平把他的小可爱们,一个不漏的搬进了二楼套间。
我都能够想象到,未来这间房子会变成我从未见识过的模样。
出门儿回家前,我踮起脚,伸手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一脸沉重的说道,“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萩原研二一脸辛酸的和我握手,热泪盈眶道,“终于有人能够理解我了… …”
松田阵平:“… …”
“我说你俩,够了啊!!”
路过三楼道时候,我看到诸伏景光握着门把手,一脸挣扎的站在门外与门内之间的分界线上。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连忙安慰道,“景光,新邻居重新认识,气味相投,成为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
“… …谢谢你,舍舍。”诸伏景光目光沉郁,卧底多年,在重新站回到阳光下之后,心里防线放松的瞬间,积攒多年的负面情绪全面爆发了。
我虽然不太懂,但是也看得出来,诸伏景光现在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我推测他正在经受PTSD的精神折磨。
“景光,太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我朝他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爽朗笑容。
噔噔噔的跑回家后,我掏出手机,将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伊达航拖进一个群,群名啪啪啪的写上——
治愈小分队
在这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