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里叮叮咚咚个不停的时候,我其实犹豫了一下,最后我还是没有带降谷零玩儿。
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我看着群名旁边那耀眼的(99+),心情沉痛。
我走神儿很久吗?不就是几个字的功夫,这谁啊,手速这么快,就99+条聊天记录了。
点开群聊,发现聊天记录正以每秒+5行的速度刷新,该说不愧是你吗?松田阵平!
完全不想看松田阵平之前都发了什么,实在是太多了。
我直接在群里敲字——
请叫我部长大人:我怀疑,景光得了PTSD,求合作。
松田阵平回复的速度用秒回都是侮辱他。
拆卸小能手:确定吗?找专业的看看
拆卸小能手:我联系警视厅的心理医生
拆卸小能手:@请叫我部长大人你负责夹带进警视厅
米花我最帅:谁?景光?他回来了!在哪儿?
我老婆最美:+1
啊咧,松田阵平还没有把景光的事情告诉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吗?
一闪神,群里的聊天又刷新了好几页,我看到松田阵平已经把能在群里说的,告诉给其他俩人。
重点是给伊达航看。因为萩原研二绝对已经和松田阵平面谈了。
总之,最后群里意见得到了高度统一,那就是给诸伏景光治愈心理创伤,并且高效商议出一套行动方案。
我们都知道心理问题是长期的,所以这套行动方案的期限是:直到诸伏景光彻底康复。
思来想去,在晚上降谷零拖着行李跑来我家的时候——
我:“… …”
降谷零一脸无辜的回视着我:“… …”
“你拖行李干嘛呢?”我抱着手臂把他堵在玄关,不想让他进门。
“搬家呀,”降谷零用特别理所应当、十分理直气壮的口气回答,他俯身在我嘴唇上啄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住我女朋友家,怎么了?”
我:“… …”
谁是你女朋友,你问过我了吗?
尽管我严词拒绝,但他还是成功把行李打包塞进了我的卧室,我的任何反抗都被他无情镇压。
我将诸伏景光的情况仔仔细细说给降谷零听,他沉默了好久,才一头钻进我的怀里,一副脆弱到不行的可怜模样。
摁住又开始趁机作乱的大手,我黑着脸想把他赶出卧室,却被他满含笑意的讨饶声打断道,
“告诉阵平,不要找警视厅的心理医生,我来安排。”
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似乎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我皱着眉歪头看他,曲起手指,用关节敲了敲床单。
降谷零的脸上爬满阴狠,他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点了点头。
说是那么说,其实降谷零还是和以前一样神出鬼没,并不会每天都过来这里。
诸伏景光在三楼闭关修炼了一个月,终于可以做到用简单的化妆品把自己打扮成谁都认不出的模样。
我觉得他这副样子走上大街,哪怕和见过他的组成成员擦身而过,也不会有人认出他就是诸伏景光。
因为他不仅改变了样貌,还把自己曾经的小习惯改掉了八□□九。
在我停薪留职的第31天,关于我的新闻舆论风向出现了逆转。
因为有两个地位举足轻重的人,或者说是财阀,为我发声了。
不可思议!
垄断霓虹经济命脉的两个财阀:铃木和迹部,一前一后为我站台。
但是,我记得自己与他们并没有任何交集。
降谷零也很怀疑,他先是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在床上,那目光红果果的在说:这两家财阀里,是不是有你的爱慕者?
不得不说,零零你真看得起我!
然后,降谷零这个家伙真的跑去查证了,他一本正经的将调查结果告诉我——
铃木集团:除了两个即将奔60的大叔,年轻一代只有两个女孩子,一个刚开始读大学,一个还是国中生。
迹部集团:除了一个妻奴掌门人常年驻守英国,他们的继承人还只是一个热爱网球运动的国中生。
“所以呢?”我生无可恋的瞪了降谷零一眼,“这里边有谁会对我产生好感?”
降谷零:“... ...”
不得不承认,应该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我翻了个白眼儿,对降谷零这种企图从萌芽里扼杀情敌的行为,极为不齿。
就很突然的,我又从人人不齿的暴力女警官,变身成为刚正不阿、心地纯善的警视之光。
我终于接到了复职的通知。
再一次被警视监喊进办公室罚站。
这一次他乐呵呵的坐在办公桌后,一脸欣慰的看着我,亲自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