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3)

喻天书在大皇子宴会中光顾着装逼了,根本没吃饱。回宫后又叫了一桌宴席吃。

一边吃她一边想:今晚装的逼可以打八十分,减去二十分是没有获得大皇子的信任。

主要她没想到大皇子竟然真的选择放弃了礼部尚书。

喻天书原本的想法是和她忽悠皇帝时一样的,先给出两条预言,并即刻实现,令大皇子感兴趣。再通过交谈引出礼部尚书这个人,最后告诉此人落水的地点和时间,让大皇子能施救,使他相信——喻天书扮演的国师可预知未来。

等礼部尚书清醒后,她还会奉上:尚书落水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推下水的。没有脚印是凶手计划许久,提前穿上了宽大鞋子,并垫上厚厚一层棉布,这样,就算在湿软的泥土中也很难留下痕迹。暗卫郑卯可作人证。

而这凶手正是一直叫杀夫仇人爹的那位儿子,将礼部尚书过往信息倒卖给大皇子的人也是他。

待所言可正实为真,即刻就能获得大皇子信任,就能任意使用他消息网络,给明天弹劾她官员找不自在。

但是没成想,大皇子做事如此缜密,心性也楚铭钧有一拼,当喻天书说出礼部尚书不检点的过往后,竟直接丢弃可能会摸黑他的肱骨之臣,眼睁睁等待他死去。

可真厉害啊。喻天书感叹,但是问题依旧不大,毕竟她可以再次回档,明天的事情明再说,万一会有转机呢。

吐掉最后一块骨头,喻天书心满意足抻抻懒腰,洗洗睡下了,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婴儿般是睡眠。

*

此时有人在甜美的梦中,指喻天书;有人惴惴不安、忍着病痛不能合眼,指大皇子;有人夜生活刚刚开始,指皇帝。

郑卯等先主子国师呼吸平稳,前来赴他前主子——皇帝的约。

安静宫殿内,皇帝身穿黄色柔软寝袍,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看暗卫送来的消息。

郑卯跪下,将喻天书和大皇子之间的交谈一字不差的汇报给皇帝。并解释道:“当时臣下被派去监视池塘了,所有内容均是楚庙转述。”

他轻嗑两声,脸颊照比前半个月瘦了一些,精气神看起来好很多,没事还能写写字修身养性。听到郑卯这么说,放下纸道:“此人孤知道,和国师一样突然出现,完全查不到过往痕迹……”

皇帝派人去查了楚庙所说他生活的深山老林,巧合的是,那正是半月前发生地动的区域。派去调查的人回报,那片区域山林损毁严重,村子大面积房屋倒塌,现在整个村子一人都没有。

只在村外坟地上有几十处新东土的土堆,探查的人重新挖开,检测腐烂变形的尸体——大部分是土埋窒息、肋骨刺入肺部、头骨碎裂等房屋倒塌下致命伤;少部分没有严重外伤,仅伤口腐烂程度更为严重。

可推测,这半个月间,边远小村子遭遇地动天灾,死了村中一大半人,并且当地环境已经不再适合侥幸活下来的人生存,他们便背井离乡去其他村子生活。

可很正常,但……

皇帝捏一下眉心,调查的人走访周边,却完全找不到从这个村子中出来的人。就仿佛有人刻意将村子伪装成这样。

更别提楚庙自称:“喻天书是拯救世界之人,跟随她是自己的天命”,敢问哪一位想拯救世间苍生的求道者会抛弃养育他的村庄。

可因为现在国师将他带在身边,就算他身为皇帝也不太好插手。最后只得地定论:“……楚庙此人不可信,要时刻注意。”

“是。”郑卯接受命令,继续汇报:“国师让监视池塘后不多久,臣就看到礼部尚书醉酒,步路蹒跚而来,眼见着要落入水中,但及时扶住山石稳了身形,然后就着水边凉意坐在石头上醒酒。”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国师所言的原礼部尚书之子,鬼鬼祟祟地来了,脚下垫着宽大鞋子,走过地方只能留下很浅的痕迹,在黑暗完全无法看清。”

“随后他贴近杀父仇人身后,轻轻一推,那人便下去了,又因为酒水喝的太多,手软脚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很快就沉下去……一柱香后,又浮起。”

“尸体刚浮起来就被路过送酒的婢女发现,待太医检查完,管家汇报给大皇子,整个过程正正好好三刻钟。”

郑卯述说很平淡。但是皇帝依旧能从直白的语言中,感受到大皇子当时的惊愕。

如果上次他感受到的是——“世界未来有千万种可能,对于国师来说,未来只有一种固定结果,即她的选择。”的震撼。

此次感受到的是——“天下万物皆掌握在国师手中”的一丝恐惧。

皇帝摆摆手让郑卯下去。又派人好好调查了那几名御史过往,准备找个时间送到喻天书手中。

*

第二日早朝,喻天书上临行上朝,楚庙突然上前,有点像新婚妻子为丈夫整理领口衣衫似的,与她极为贴近,并用郑卯无法听清的小声对着喻天书耳朵说:“此番,君将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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