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2)

大皇子上报御史罪证,皇帝给予刑罚。这场暗处波涛汹涌的针对喻天书的弹劾就在白日中消散了,仿佛照到正午阳光鬼,一下子化作一缕青烟,而受害人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鼻头有点痒痒的,打个了喷嚏。

自此,喻天书也再没有在朝堂上或者是大皇子情报网中,听到什么有关于她的言论。

再一次的,任何线索都消失了。她不知所措的在待在偌大的皇宫中游荡,突然丧失了探索这游戏的乐趣,全然没有上次当妃子那种计算今天应该是吃什么、皇帝刷新地在哪里,那种兴致勃勃。

监天监侧殿,一个能容纳数十人的房间,楚庙和郑卯正紧紧挤在一起,为的是通过那房门间隙观察独自一人待在主殿中的喻天书。

“大人刚刚坐起来了,需要我们过去么?”楚庙烹煮茶水,为他和郑卯。

“不用。她刚在找蝉在哪个树上叫,我已经派人处理了……瞧,国师又躺下了。”郑卯以不方便上厕所为由,拒绝了楚庙递过来的茶杯。

“大人现在在看什么?上边除了房梁应该什么都没有。”楚庙又拿出糕点,他一个从生养于乡村的土孩子,完全不了解皇宫森严的规则,却总是能用卦象找出最合适人,索要他需要的东西。比如他现在烹的茶和精致糕点。

“看花纹。国师昨天看的是另外一条柱子的花纹,还描述在纸上,说想要这种图案的衣服。”郑卯再次拒绝楚庙推过来的糕点盘子。

“大人躺了两天了,就吃了三顿饭,喝了两杯茉莉花茶和一杯玫瑰露,出恭五次,在就没了,这样可不行。”楚庙嘟囔着,声音大到郑卯想听不到都不行。

在监天监正殿中心摆放一张大床,铺着十几层柔软丝滑绸缎被,和多个大小不一用棉花填充的枕头,喻天书就躺在上边,一动不动观察房梁花纹。

“……”但郑卯没有回话。就算此时服务的主人精神状态很差,但他是暗卫,唯一需要遵守的就是主人的命令。

他不只一次见识过国师随意说出的话,在下一刻就分毫不差的化为现实。但他不恐惧国师会在嬉笑怒骂间说:“你去死。”然后他真的就死去这种情况发生。

直面“言出法随”的神迹,在郑卯心中与其说是恐惧,倒不如说是虔诚信仰这位神明。

他回忆起国师用他的匕首割开绑住楚庙绳子的时候,匕首非常轻易切开了坚韧的麻绳,国师眼睛一亮,非常感兴趣地松开又再次握紧刀把,专注看刀锋是怎样一根根切割开绳索的。

那时,郑卯心中已了然,他不动声色的解开绑在小腿上的刀鞘,准备双手奉给国师。

可随后,国师将把玩过后的匕首还给郑卯,她手捏着刀尖,刀把冲着郑卯。

所以郑卯在守卫喻天书时一点都不恐惧,反而是带上了摩拜神明的心理。当看到她没有如印象中修道之人,端坐在蒲团上冥想,而是大白天仰卧在床上房梁花纹,膜拜的心理被此刻她平凡样子冲击了。

一种说不清的感情冲击了他的心脏,酸涩难忍,没有不舒服,反而觉得心这里满满的。他忍不住用手紧紧抓握心口,不想让那份填满他心的东西溢出。

郑卯完全是下意识行为,当他发现不妥时,动作已经完成了。他视线侧移,不动声色观察楚庙。只见他忧心忡忡注视喻天书,心里仿佛除去国师再无他人,便松了一口气,也不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突然,楚庙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地说:“这样下去不行!”快步走入正殿,郑卯跟随着进入。

喻天书听到脚步声,头都懒得转,仅移动了眼珠,看到来的是他们二人,一句话都没说,再次缓缓将眼球转动回去。

楚庙看到她的反馈更心痛了,连忙上前,握住喻天书一手,放在自己脸上,用年轻人独有的充满胶原蛋白的弹嫩肌肤,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中带有些哀求道:“我们出去吧!我们出去买面人、吃果子,喝带着冰的奶露,吃好多好多好吃的!”

“年幼的时候,只要我不开心了,师父总是会用糖块哄我,吃了就会开心起来的!”

楚庙这一出完全出乎郑卯意料,如果提前知道他定会将他按住的。可现在,在喻天书面前,他是暗卫,不能说:外边过于危险,请您留在宫中,这种话,他只有在床榻边紧握拳头,眼神中全是担忧,沉默地听从命令的份。

喻天书躺在床上,看着一边是半跪在床边,眼睛红红,满心满眼都在担忧自己的楚庙;另外一边是站的笔直,面无表情,但向前微倾的身体和微微皱起的眉毛,都在对楚庙提议感觉不满,希望国师不要听信谗言的郑卯。

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幻视:小情人楚庙在意自己的心理健康,希望她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大老婆郑卯觉得外界不安全,只希望她能留在安全的家中好生休养。

喻天书“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感慨自己真是艳福不浅的女人。

笑了笑,精气神一下好了很多,她鲤鱼打挺坐起来,抚摸上楚庙被自己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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