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解心结(2 / 3)

予辰听,今天讲了一个故事还是有点累,毕竟还有伤在身。

“若不是我硬要进宫,你就不会中箭了。”他还是有些愧疚。

“那你后来不是以身相许了嘛,抵消了。”我坏笑着将手伸进他的衣摆。

“嗯……”

他脸更红了,我看得心猿意马,好久没触摸到他细嫩柔滑的身体了,我没忍住吻了上去,他伸出舌尖回吻我,被我一把裹住,细细地研磨,将他香草味的甜腻悉数吞下,手也往上伸去。

“哎哟。”我刚飘飘然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腿上就传来剧痛,连带着浑身都开始痛,只好悻悻地撒了手。

予辰看着我懊恼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看他开心了,我便欣慰了。

“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眯起眼,看着我唯一的“猎物”,舔了舔唇。

柳府

中午小憩后,我和予辰去了他家。

他也很久没回过家了,自从他甩开我的手进了玄宫的那个晚上之后,已经一年多了,转眼间物是人非,他已经不再是一个谨言慎行的小小朝议大夫,而是成了一门新思想的开创者,与我一同站在了一国之巅。

醒来后,我时常发呆般的盯着他,我没说的是,我在昏迷时所做的梦。

是的,我梦见了那个少年,井乌为之放弃生命的那个少年,我梦见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告诉我我会为我手上所沾的鲜血付出无可挽回的代价,他看起来那么柔弱,就像我的予辰,可那双眸子中的恨意,是我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奇怪的是,我杀过那么多人,亲手的,下令的,只有这个我放了一马的少年出现在梦里。

最重要的是,今天我看着予辰的脸脑海中却总浮现出他来,按理说已经三年了,一个在夜色中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应该早已忘记,可就是那么清晰。

这难道预示着什么吗?我看着予辰忙忙碌碌,想起远方的女儿,心里有些忧虑,现在我不再是十八岁的我,我有了许多的软肋,我不敢去想,有失去他们任何一个的风险。

我轻握手心,不可,我不会软弱,应对风险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我知道拓跋锐的死不是终点,这是我们的起点,我们的时代才要到来,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再生活在那样一个不公的社会中。

“阿羽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予辰正收拾他父母的房间,我躺在他的床上想着后面改制的事,坐起身看见他拿着一张地图走了过来。

“这像是标记的地图,上面的文字我却不认识。”我端详着这张地图,中心有一个标记,能看得出来是藏的东西,四周的参照物上写的字不是国语,也不是我学过的几种邻国语言。

我翻到背面,看见一个图案,而后愣住了。

“阿羽?”

这是,昨夜梦中出现过的图案!

一匹高大昂首的骆驼,驼峰上立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苍鹰,这正是我在古果岭打晕那个少年后,从他领口中蹦出的那块金子所做的护身符上的图案。

这张看起来有年头的羊皮地图上,为何会有同样的图案,我冷静下来,问予辰更多细节。他说是他收拾父母保存重要遗物的盒子时在最底层找到的,里面包着他娘亲的贵重首饰,他拿出来时不小心掉了才发现这是张地图,以前从没见过。

柳家祖辈都是玄霜人,可他娘亲那边我就不太清楚了,也许是祖上无意中买来的也不可知。

我心中存疑,但眼下不是细究的好时机,于是把这张地图收起,留待以后再问。

入夜,予辰速度比我快很多,已经收好了行装,总共只有两个包袱,我有些心疼,他爹娘都走得早,在家中不过只有两个照顾他起居的老仆,府中大多数时间冷冷清清,也没有太多值得回忆的物件。

我们一同躺在他的小床上,有些挤,他微凉的手抓住我的指尖,手背上有在狱中时受的鞭伤,他记得很清楚,便不再往上。

“小时候都不挤呢,不过没这么开心。”

“小时候不挤你也老把我踢下去,要不我还是去主屋睡吧。”予辰黑黑的眸子在夜色中格外的亮,直直的盯着我。

“现在不会啦,你看我这样也动不了,就一起睡嘛。”

“好吧,只要你乖乖养伤,以后就算踢我也让你一起睡了。”

我高兴地点点头,我现在还怎么可能把他踢下去呢,多年打仗的习惯让我睡觉都睁着一只眼,有人从门口经过都会使我惊醒,再没有过儿时那么安详的睡眠了。

“予辰,你一个人离开后去了哪里?”我终于找到机会问了,白天他一直在说过去的事,我知道雁亭为了我跟他说了很多,他满心都是愧疚,夜里看不到对方的神情,才让我有了更多勇气。

“我去了定西。”

“定西?那么远你一个人还怀着孩子,你不怕……”我的担忧说到一半就被他打断了。

“那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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