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男还握着她的手腕,继续说道,“爸爸晚上来到我的床边,说要和我玩游戏,我说好啊爸爸要玩什么游戏,爸爸说要和我玩他跟姐姐玩的游戏……”
“之前我看到爸爸和姐姐晚上玩游戏不和我一起,他说等我长大就可以一起玩了。啊,然后游戏,对,游戏……”
“然后爸爸抱着我去了地下室,他在后面,我们第一次就是在我八岁的时候,在地下室,很刺激,很好玩,虽然玩过之后我后面几天都没睡好,但后面就好很多啦!”
“很多血,哈哈哈哈哈哈……一点都不痛,没有痛苦,很好玩,很好玩,大姐姐我们也一起吧!一起吧!我会让大姐姐开心的!就像姐姐和妈妈一样开心……!”
平风早捏住他的下巴,厉声道:“你在说什么?!”
“啊我说错了吗?大姐姐不要打我,我会改的会改的……”
男孩惶恐地大口呼吸,双腿发软。
平风早隐约猜到了什么,她和他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眼见男孩抖得厉害,甚至无法维持睁眼,她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她还记得籍城的那场大火,她不能再次让邪祟自燃失去难得的解石。
“乖,我不打你。我是问你,你第一次虐待动物是什么时候?”
相比一些让他崩坏的回忆,这部分应该能调动他的兴奋。
男孩的眼里果然重新有了神采,他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夸张:“就是那次啊大姐姐!”
“那晚上爸爸给我抓了一只小猫,就像……啊不是,比你刚才要小一点哦,但是没有你那么好看。不过那怎么能叫虐待呢大姐姐……”
他调整了呼吸,“爸爸说要脱掉衣服,不然血溅到衣服上很难洗,妈妈会不高兴,然后我们都脱掉衣服了,爸爸让我坐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握着我的手,他的身上好热啊……小猫的血也好热……”
“大姐姐你的表情很奇怪哦,是不是也兴奋了呢?”
“我也是!”
“想到那些就忍不住了!”
“大姐姐!”
“然后爸爸告诉我!怎么才能一刀生,一刀死!”
“小猫咪叫得我的心好痒,爸爸告诉我,第一次注意一点……啊,他在后面顶着我,我在前面和小猫咪玩,我们都很开心!”
“大姐姐还没有玩过吧!不不不我看大姐姐这么漂亮,应该玩很好,大姐姐要不要和我试一试呢!”
“大姐姐!”
平风早垂眸往下扫了一眼,随后钳制住了他的双手,“闭嘴。”
“不然我让你脑袋开花,红的,粉的,紫的,你喜欢什么颜色?”
男孩怔怔看着她,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平风早问他:“解石在哪里,告诉我。我并不想再留在这继续陪你玩幼稚的游戏,听你说你‘可怜’的过往。大人很忙的。”
“不应该这样的……大姐姐……不应该……”男孩嘟囔着,皮肤下冒出一个又一个凸起。
完蛋。
平风早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休息恢复力气的小白狗,定了定心神转头看着变得怪异的男孩,决定最后试一试万能的大巴掌治治他。
“啪!”
响亮的耳光甚至都把小白狗惊得跳了起来。
平风早看他还是不太稳定,便把他往外一推,转身去抱小白狗。
“汪呜……”小白狗叼起了那块镜片。
平风早接过,摸了摸小白狗的头:“谢谢。”
她再次透过镜片,看向男孩。
在无序的所有物品中,他的胸膛具有唯一的秩序。
“找到了。”
平风早按住他的胸口,将还剩了几颗绿质晶在上面的短刀刺了进去。
“大姐姐……”
“风早!”
“老大!”
“风早姐!”
天空灰蒙蒙的,雪还在下。
今天真冷啊。
不知道那些小动物该怎样度过这难挨的冬日呢?
平风早朝满脸担忧的严觉和宋沐梵还有段千游笑了笑,伸出手去,她的掌心躺着一块晶莹剔透的黑蓝色解石。
她的余光瞥见了街角暗处的棕发男子,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隐匿在了黑暗中。
“是你吗?”
进屋前,平风早拉着希司闲,悄悄在他的耳边问道。
希司闲没有回答她,他只是单纯地笑着,像往常一样张开双臂和她索要了一个拥抱。
后来男孩的父母和姐姐听闻男孩被邪祟附身而死后,并没有表现过多的伤心,平风早也从这里听说了那个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男孩从小就表现得性格暴戾,母亲喂奶都被咬得伤痕累累,除了母乳其它一概不喝,所以他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