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即便后来知道了,也没去看过?”
可他的认真却惹怒了锦觅。
“为什么要去,我不想去。”
“我到底还是高估我自己了,你原是真太潇洒了,有爹真好。左右都晚了,不去也罢。”润玉好心情跌落一半,低叹一声后,马上又提起精神笑道:“不过我得解释几句啊,圣上孙辈单薄,着急着呢,这次选的秀女可不是单给我,我们兄弟几个除了琰若外每人都有,熠王府美女也不少,不是你说的只有一个。”
锦觅愣了愣,当日他好像说过,不过彼时他即将纳一堆女人的冲击力太大导致她注意力不集中,也就没太听进去别的。
提起这个她总觉尴尬的头皮发麻,毕竟这种悖.德的事一般人做不出来。她于是僵硬的拍了拍润玉的肩道:“噢,挺好的,还好没祸害琰若,那你们……你们其他几兄弟就多多努力,争取早日开枝散叶。”
润玉捉住锦觅的手将她扯近道:“我目前是没办法好好努力呀,你有这觉悟就好,等我伤口愈合我们要走在其他兄弟前头,毕竟我是长兄嘛你说是不?”
锦觅一阵恶寒,嘴角抽搐了下,润玉毫无血色的脸上挂着的笑怎么看怎么阴险狡诈,她一巴掌排开他躲到一边去了。
“啊……”润玉惨叫着缩成一团,“你还嫌我伤的不够重吗?”
“不老实的人应当受点教训。”锦觅恍若未闻,只专注自己的衣带,慎而重之的从怀兜摸出来康寿符给润玉系上,面色染上严肃,再没有玩笑的样子,道:“心诚则灵,好好带着,也别再拿这种事开玩笑了,行么。”
润玉垂目捏着那枚符纸,不明白为何她忽然做这副严峻的神情,别拿什么事开玩笑?受伤吗?他觉得她仿佛知道什么似的,此言是意有所指,他马上惴惴不安起来,若她知晓他是如此不择手段的一个人,怕是再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了,连考虑都不考虑了吧?
他赶忙问,“我写的信你看了么?西则院那些人我只是眼下无能为力……你还是生气?若非我伤重,你肯定不愿意再回来了?你都不来陪我。”
锦觅似乎是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外头围的铁桶似的,我真进不来呀,用着这张脸都要被盘问,”她瞧着他,说的煞有介事:“再说我来添乱吗,你不怕我打乱什么节奏?你这有人照顾啊,照顾的很好呀。”
润玉一时竟看不出她是认真的,还是与他玩笑故意如此说。
他快受不了这样的双重煎熬,甚至想把一切事情都告诉她,让她立刻就判他一个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