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高兴的傻乐,没点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宋浮光先是倒苦水:“哥,那个公主老是跟着我怎么办,赶不得骂不得,我都快闷死在家里面了,你进门的时候看到没有,门口还有一个‘门柱子’专门给景阳通风报信的。”
宋昭阳道:“你要么忍耐着,要么同她一起去玩不就行了。”
宋浮光不愿意的噘嘴,小声地道:“公主矜贵我可惹不起。”
宋昭阳道:“她纠缠你,你同她好好说话一定会听的。”
宋浮光狐疑,不过很快将宋昭阳的提议抛到了脑后,转念又想起了另一件让他生气的事情,“哥你知道吗?前几天天都突然出现了一则关于你的传闻,说你是个女子,这事真是可笑,等我抓住那些传谣的人定会撕烂那些人的嘴!”
宋昭阳原本手中的茶碗盖一下子摔碎到了地上,脸色瞬间惨白。
牧远风也是听闻一震惊,连忙打断还想说点什么宋浮光道:“我同公子还有一点公事要讲,二公子请回避。”
宋浮光不满了起来,“好久不见,我同我哥亲近怎么就碍你眼了,你仗着我哥宠你就对我也吆五喝六了起来。”
宋昭阳扶着额胸口剧烈起伏着,即使看不清她的脸,牧远风知道她内心定然很乱,将宋浮光直接推了出去,道:“我是突然记起若是不同她说会耽搁国事。”
“你又吓唬我。”不过宋浮光还是听见去了,一步几回头道:“那闲了叫我还有些话要同你们说。”
牧远风笑着将宋浮光送走,然后赶忙关上了门,将地上碎了的瓷片收了起来。
起身就对上宋昭阳怀疑的眼神,盯着牧远风像是要将他看透似的,牧远风叹口气道:“不是我说去的。”
“你早就知道了?!”听到这话宋昭阳越发的不信了。
“这对我并没有好处。”牧远风无奈的继续解释道:“而且要是我有意,那便不会专门让乳娘前去照顾你了。”
要说他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瞒着,至少没有任何人能觊觎的了,这样也就是只是属于他的秘密了,现在这种情况对他有什么好处?
宋昭阳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牧远风老实说道:“从你落水的那次便知道了。”
宋昭阳思索着才想起了段成玉的那一抓,脸上带上一丝苦笑,道:“千防万防这天还是来了。”
她是做好了被人揭穿的准备,只不过很多路她都没走完,给宋浮光铺的路她还没有做完,她颇为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鬓角。
“我可能说的你不信,不过我也想不到有什么人还知道这一件事情。”牧远风不知道宋昭阳之后想要怎么处理他,不过现在他对宋昭阳的状态有些担心,瞒着身份给皇帝办了这么多事。
欺君呐,女子才智比的过男子又如何?谁还听一个女子的解释?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宋昭阳被牧远风的话点醒了,突然想起什么猛然站起来,眼神中是难以置信道:“不,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牧远风第一次见宋昭阳失去了原来的冷静。
“若不是你,哪还有一个人这几日我们朝夕相处,可她也不没有理由那么做啊。”
宋昭阳不信最亲近的人对她的背刺,对她来说她的乳娘可是比宋家夫人还要亲的存在,而且与宋家的关系匪浅,就是看在宋家也不会背刺于她,而且前几日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常。
牧远风安慰道:“那我亲自再跑一趟陵县,快马加鞭一天一夜就能赶回来,问清楚咋们好做对策。”
宋昭阳还是很震惊牧远风会这么说,并没有问她这么做的理由,事到如今也只有先去问问了。
牧远风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宋昭阳叫住问道:“为什么帮我?”
牧远风道:“想做便做了,若是你硬想听一个,你都‘绑’我做了那么多事了,这一个也不算多。”
说完在马棚取了马便往陵县方向而去。
当时来去的几日的路,此刻在似乎远了很多很多,牧远风快马加鞭,这马就是他从北境带过来的,也是他当时从阿勒吉手上骑走的,本就是好马通人性,似乎也是感受到牧远风的情绪,此时更是在道上玩命的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