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少女心的王惠崖扭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失态,便假咳了一下,后故作正经地询问苏瑷竹什么时候比较方便?
“只要爷您邀请,我随时有空。”苏瑷竹笑的牙花都出来了,但她心中却想着如果说没空,或者改天才有空,指不定他又得待在这里充当瘟神赶客了。
“那、”王惠崖试探,“那我们今天去,要是你觉得不合适,一直到去山庄的那一天,都能去换成你喜欢的。”
山庄真有那么重要吗?冒牌货一直念叨着,比较熟的回来了也一直念叨着。
该不会……苏瑷竹倏然想到冒牌货口中所谓的替身。自己是替身,果然,那个正主就在山庄躲着吧!
我得去看看才是。要是正主真的好看又好说话,自己就当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和王惠崖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要是正主好看但不好说话,那指不定也是王惠崖乐意的。这样一来自己怎么都必须和王惠崖分道扬镳了。
有些人是习惯窝里横的。苏瑷竹对其他人,像是陷害自己的人都能放下,不过似乎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和那人不会有过多的来往,一开始也没有见色起意,因此别人对她做什么都是在她最恶毒的设想之中。
但王惠崖不同,他长得好看。而且苏瑷竹其实一直坚信相由心生,如果王惠崖真的内心狠毒,他的眼睛以及长相都会带点阴森的。
不过苏瑷竹没有看出来王惠崖的一肚子坏水,只能看到他虽然经常穿黑衣,但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健康的,有锻炼的白,而非一直闷在不见光的地方的惨白。
更何况王惠崖真的待人很好,自己那么多次冒犯他,对他动手动脚,他都没有把自己甩开。反而是害怕伤到自己,于是努力缩成一团。
有点难受……苏瑷竹一下子伤心起来,为王惠崖终究得去到那白月光的身边,也为自己短暂拥有过,之后可能会一直心痒痒惦记,但也知道那始终不属于自己。
王惠崖犹豫好久,本打算等苏瑷竹愿意说话,可看着她越来越黑的脸,再加上她的背膀如同凋谢的花一般弯了下去。
他便急忙说道:“走吧。现在就走,时间巧的话,我们还可以去附近的饭馆里吃饭。据说那里的麻花做的很不错!”
“……”苏瑷竹幽怨地看着王惠崖,想要将他的脸彻底记在脑中,奈何大脑不满足于图像,还主动把之前腿上的触感拿了出来回味。
苏瑷竹耳朵发红,偷摸地看了王惠崖的腿一眼,便心虚地主动替他推起了轮椅。
先前苏瑷竹也推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推得是冒牌货,而是苏瑷竹也很不愉快。但现在不同,她推得是真正的王惠崖。
果然真正的王惠崖就是不一样,他甚至还会回头问自己累不累,并再三强调自己可以用手来转动轮子的。
之前的冒牌就很顺理成章,甚至还会冷哼嫌自己动作太慢。
苏瑷竹火气又上来了,她觉得又不是自己害王惠崖的腿摔了,怎么还能朝自己发脾气呢?可当她看到面前满脸关切,甚至在自己使劲时身体往前,还会尽量挪动屁股,拉开一些距离的王惠崖,又不禁开心起来。
“那到时候我请您吃饭好了,但是我不知道吃什么,你点菜,我付钱!”有钱的苏瑷竹底气十足。
王惠崖还不知道苏瑷竹哪里来的钱,但只要来路正,不作奸犯科,那都是应该的。
于是王惠崖用力点头,并在脑海里开始提前琢磨要点些什么。他只要有的吃都可以,但这样对苏瑷竹肯定不行。该点什么,苏瑷竹喜欢吃些什么,便在王惠崖的脑袋里面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
他沉迷于等下的点菜,一时竟连苏瑷竹离开了自己身边都没发现。
一直到他好不容易想起了自己先前吃过的,味道还不错的菜有哪些。
任人打扮无法反抗的苏瑷竹也刚刚好被店铺里的人,如同得意之作推了出来。
店铺分为上下两层,一进门的左手边有一个楼梯。
顺着楼梯上去,便是店铺里的人为来往的女眷分出的打扮区。与其他店铺有些不一样,这里类似现代的化妆室,既可以买衣服和首饰,也可以让里面的人为自己打扮。
因为也是染坊老板的产业,店里面的人便对染坊老板口中的小竹子耳熟目染。毕竟小侯爷的“风流债”很多,但像这样主动和老板说,请她多多照顾的人,还是第一个。
所以她们在看到小竹子推着小侯爷过来时,早早便开始忙活,等到小竹子进来后,她们之间对于小竹子的打扮也有了个具体的想法。
不多时,小竹子便被剥去了外表的土气。
苏瑷竹一进屋就被人以扛猪的样子抬上了楼,她起初还晕头转向,但随着自己的头发被解开,梳顺,又重新扎起,围着自己的人身上都有好闻的香味。
苏瑷竹便沉迷于此,试问谁会不喜欢女孩子呢?
在苏瑷竹迷糊的配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