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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缠上的第六十四天】(1 / 2)

【被缠上的第六十三天】

膳毕,谢圭璋在赵乐俪近前背过身去,俯蹲下来,道:“上来罢。”

今夜没有落雪,天间月华皎洁,清辉纷纷扬扬地洒照下来,照在男子的背上,衬得他背部宽敞硬韧,俨若一座险峻寒峭的高山,教人望而生畏。

但男子的嗓音,在月色的浸染之下,变得格外温柔,俨若一丛潺湲流水,徐缓地流入听者耳屏。

赵乐俪蓦觉有一只隐藏起来的手,悄然拨在了自己的心弦之上,荡起余音袅袅,哪怕这一只手已经离开了,她心间之上的弦,仍旧在泛散着一片颤颤的弦音。

赵乐俪的薄唇轻轻抿成了一条细线,没有率先上去,而是先往四周看了一遭。

席已散,周伯和两位儿子正在拾掇杯盘狼藉。

李蓉拽拉着李樯行在前头,并未留意他们这端的情状。

赵乐俪微微绷紧的心弦,悄然松弛了开去。

无人注意此端,她这才一个纵身,趴在了谢圭璋的背上。

纤细的藕臂,俨若春日藤蔓,缠搅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谢圭璋两个大掌,稳稳地将她托举了起来,掂了一掂,接着,背着她朝着茶山海寨的方向行步而去。

赵乐俪把脑袋搁放于男子硬韧结实的肩头,两人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抵在了一处。

彼此靠得是那样的近,近得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

左手边是时涨时伏的海潮,滔声阵阵,右手边是远近错落的灯火人家,一面暗,一面亮,他背着她,慢慢地行走在明暗的交界处。

时有薄凉的风吹来,吹拂着她鬓间的发丝,吹拂着他身上的玄裳。

因是贴的近,赵乐俪能够明晰地听到谢圭璋的心跳声,如此强劲且有力,一声一声地敲在了她身体里,荡起绵长软酥的一阵柔软触感。

赵乐俪整一张小脸,深深埋抵于谢圭璋的肩膊间,垂落秾纤夹翘的眼睫,软声问道:“我会不会有些重啊?”

她说话时,空气之中弥散着一阵若即若离的酒香气息。

谢圭璋想起,今夜在宴席之上,女郎除了吃腌好的烤鱼,还喝了不少甜酒。

那是渔家人用稻米、酒曲、高粱、盐霜、饴糖杂糅在一起酿制的酒,酒尝起来很甜,不烈,也不熏,赵乐俪就喝了很多碗,当水喝一样,他本欲劝阻,但见她在兴头上,也就不好出声阻拦了。

他不知她酒量如何,但酒过数巡,没有犯瞌睡,没有说浑话,也没有超乎寻常的举止,整个人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话很少。

甫思及此,谢圭璋偏过眸,看了赵乐俪一眼,她眼眸清湛透亮,嘴唇蘸了酒渍,显得饱满欲滴。

他喉结上下升降了一番,微微滚动,嗓音衔笑低哑,道:“沉,沉死了。”

赵乐俪撮起嘴唇,挺了挺胸,道:“不过是喝了几盏酒,谢郎就背不动小女子了?”

这一声谢郎,娇娇酥酥,软糯得俨若一罐蜜浆,迸溅于听者的心头。

谢圭璋蓦觉心腔有些麻。

他抬起眼眸,一错不错地凝向远空,不知为何,觉得今夜的月色很美。

她婉转的笑声,撞乱了他心跳声。

天间墨云罩顶,雨不知何时下来起来。

他背着她去近前渔家的屋檐下避雨。

雨水纷纷扬扬击撞于檐瓦间,声如石击深潭、蚕食桑叶。

雨风湿润,裹挟着细密的雨丝斜斜地砸过来,两人的衣衫,教雨水打得有些湿了。

谢圭璋将赵乐俪放了下来。

然后,大臂一抻。

将小姑娘搂入怀中。

力道严严实实的。

她发丝柔软,散落于他胸腔前,俨若长夜里悄然盛开的一枝墨莲。

谢圭璋嗓音喑哑,想亲吻她,忽见她主动踮起足尖,在他的面容之上轻轻一吻。

——“谢圭璋,我们和好罢。”

很显然地,女郎分明还记得,昨夜两人之间所闹的分歧。

她觉得他是端王宋谌,百般试探,他反问她一句,万一他不是呢?万一,是她认错了人,又当如何?

那个时候,两人之间出现了裂隙,有一层薄薄的膜,横亘于他们之间,将他们彼此推远。

所以,今昼出门之时,赵乐俪没有让他跟随,明面上,她是想要独当一面,但真实的原因,谢圭璋再是清楚不过,她不过是在回避他,不懂如何面对他。

生平头一回,他的心,变得有些空荡荡的,好像是内心深处有一块重要的、温暖的部分,被挖掘走了,只剩下一具空置的躯壳。

今夜两人难得有一阵温和的独处时光,他本也是在酝酿着求和之词,哪承想,她比他更为果敢,直奔主题。

谢圭璋搂着她,下颔抵于她的鬓间,道:“阿俪,昨夜我的话有些重了,将你吓着了,我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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