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仪的用意,此时更是懒得去看俞溱柏的嘴脸,整个大堂里没人愿意搭理他,甚至连头都不想扭过来看一眼。
那人冷漠地瞥了俞溱柏一眼,走过去将桌子腿捡起来,顺便,将小瓶子也收了起来。
“欸,程轶,你还在这干什么?”
后院里,一个一直缩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的小二,拍上了程轶的肩膀,他夸赞地打了打布帘子,满眼赞叹地看着程轶。
“我说,你还真是厉害,我都吓得在里面不敢出来。”
他揽上程轶的肩膀,说:“好了,别看了,东家要我们去把大堂里损坏掉的东西核对一下,估算下银两。”
他自顾自说话,也没管心不在焉的程轶沉默不语。
“你不知道,东家竟然让给我们,把亏损的银子往大了说,他说左右岽慕军是遥安来的军队,那肯定比寻常戍边军有钱的多!”
“欸我说,要不他是能把鹤归楼生意做那么好呢,也是个心黑的。”
揽着人走了好些路,他才注意到程轶的不对劲,他问:“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左看右看,又问:“和你那个心上人,吵架了?”
程轶拨开那人揽在自己肩上的手。
“没什么,我们走吧。”
说完便快步离去,徒留那个人满脑袋疑惑。
“嘿,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