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步便是扩开这毒。”
沈牧仪的手逐渐捏紧,柳静姝连忙握住他手。
“还有一问。”
“岽慕军中可还有你们的人?”
“没了。”丁裕震的声音弱了下去,已然是生命垂危了。
静在一边的康贾晖忽然出声:“小将军。”
他颤扶着站起来,将一锭银子交与他的手中:“你们下来前,我答应了他,把所有消息告诉我们的条件,就是照顾好他的妻儿。”
“这是那时他想栽赃我,给我的银子,现在却成了这般。”
沈牧仪淡淡垂眸,康贾晖的手中浸满了血,他见他虚弱地笑着,终于问出了对他的疑惑:“你究竟是谁?”
康贾晖无力扶住一旁的墙壁,见柳静姝的手伸了过来,便顺势将这锭银子放在了她手里。
一咳咳出了一口血,他道:“对不住了啊,小将军,从始至终我都没将身份告诉你,还害得你一直猜。”
他缓缓站正:“我啊,是卫巫的人。”
沈牧仪闻言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康贾晖。
“卫巫之人若非临死,必不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于人前。”
“我立卫巫,便是要他们这群人来做朝野的恶犬,上巡将相,下查小吏。”
那么现在,康贾晖这么轻松的说出自己是卫巫的人,是打算……
不待他想下去,男人便道:“沈牧仪,你是芦国最善的将,与冯老将军确实像。”
“我们这些人啊,与你军中的将士无异,无非是我听命于帝,他们听命于你。都……咳咳,也都算是些可怜人。”
却看向柳静姝:“小姑娘,出去后,还请你帮我将岭秋的墓好好修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