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了一把。”
当柳渝清兴致勃勃地讲述着今日场上的经历时,酒楼里也陆陆续续地进来了不少人。
柳渝清将滔滔不绝的话题停住,两人一同朝楼下看去。
除却少数几个人脸上带着笑容外,不少人都面露疲色,交谈间不时地摇摇头。
不知不觉之间,辨酒的第一轮已经结束了。
“看来不少人应该是没有答完题。”沈醒安摇了摇头,却没有惋惜的模样。
又问道:“对了,今日的成绩何时公布出来?丰瑞酒肆那边可有说过什么?”
柳渝清点头:“今日下午是参会者的休整时间,也是他们评分的时候,回来的途中听说是明日辰时公布第一场的入围名单,随后再进行第二场的比赛。”
沈醒安了然,道:“所以说今日余下的时间,你都是空闲的。“他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对面的柳渝清,“是这样吧?”
这话看似是问句,却让人找不到否认的理由。
话题转得太快,柳渝清一时有些没有跟上,疑惑地”嗯?”了声。
“你就说是也不是?”
柳渝清点了点头:“对,是的。”
她怀疑的眼神太过明显,沈醒安失笑道:“不是什么坏事情,就是昨日下午咱俩救的那个人,他还待在医馆,说什么都不肯回家去。”
“昂?”
柳渝清眨了眨眼:“你总不是想说我去就有用吧?”
不是柳渝清不愿意做“好人”,不过这话怎么听都有些不可思议。
昨日那位小公子非富即贵,不说其他的,那后来的那位兄长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会拿一个小孩没有办法?
另外最近是制酒大会的进行时期,虽说她也不用趁着休息时间抓紧“抱佛脚”,但沈醒安也不像是会拿这种无关的事情来找她的人。
况且沈醒安又是怎么知晓的?为何还答应了那边来当说客?
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柳渝又想了想,发现去了好像也没什么损失,说不定借此机会结识更多不一般的人。
扩展自己小酒摊子仅靠每日的叫卖是完全行不通的。
柳渝清将最后一口快要冷掉的饼子吃掉:“可以,那咱们待会就去?”
其实除了方才的原因之外,她也对那个孩子有些担心,小小年纪,本就与常人不同,又遭遇了这般伤痛,若是留下阴影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她收拾收拾便起身,沈醒安走在她身后,一同离开了清江酒楼。
——
陈氏医馆。
昨日管凌云将晴云带至医馆,经由大夫诊治后,发现身体并无大损伤,只是手臂和额头有些擦伤,只需每日上药便可痊愈。
管凌云这才放下了心,因着怕父亲母亲忧心,他便想着将晴云缓两日再带回去,至少也得等伤褪去了些。
却没想到他一提这事儿,他家晴云就立马同意了。
这倒是让管凌云有些好奇了,往日里问及晴云的问题,往往都是以点头或者默认来表达他的想法。
这般的直接回答极少出现。
于是管凌云便试着继续问,但是无论如何管晴云也不再开口了。
这般来,管凌云也有些犯难了,他来回踱步,却也不好再继续问了。
许是受到的惊吓太多,晴云没一会就睡着了,趁着这段时间管凌云回了管府一趟,找了个理由住在外面。
此时,正午时分,陈氏医馆内屋。
管氏两兄弟正在用吃食,趁着吃饭时的放松,管凌云试着不动声色地又提起回家的事儿。
正认真吃饭的管晴云顿时停下动作,睁着大眼睛,两只手紧紧拔住碗筷,看向他,没说话。
随后又转移视线,也没有任何动作,像个封闭的木头人。
“晴云是不是怕母亲忧心?”
“晴云是不是还怕哥哥跪祠堂?”
昨日他回家后才知道,原来他弟弟是想送他一个竹蜻蜓,苦等他不归才悄悄出府,想去他常待的酒楼找他。
不想最后竹蜻蜓不见了,自己还遭遇了凶险。
管凌云如今想来还是一阵后怕,幸好遇见了醒安和那位好心的姑娘。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正想着,一抬头便见着有两人进来。
不是那位姑娘和醒安还能是谁?
不过那位姑娘怎么感觉有些眼熟?
不过管凌云并未多想,他刚起身,二人便来到他跟前。
有沈醒安在,柳渝清和管凌云很快互相认识了。
简单寒暄并再次感谢后,管凌云才说起了请二人来的缘由。
“说来也惭愧,晴云虽说是我非常疼爱的弟弟,不过近年来事务繁多,我也经常外出,一连几月不回也是常有的事情。”
管凌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