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魏卓君轻而易举地戳破了姑娘拙劣的谎言,又像是十分无奈般摸了摸她的发顶:“去韶州前,你我曾在松木下定情,我不会食言。你不见我没关系,我便来找你,你我总归是要做夫妻的。”
他未用本宫,而是称我。
裴青黛再也伪装不住,心酸又难过道:“是臣女与殿下有缘无分,辜负了殿下。”
“所以你是要同我一刀两断吗?”魏卓君将她的头偏向自己,看着姑娘的眼睛道:“还是说,你已决意嫁给安王?”
“殿下,陛下的心思,你我都明了,除了如此,还能如何呢?”裴青黛不想将话挑明,可是她亦心中委屈,流着泪道:“臣女既生为裴家人,怎可拿一族亲眷冒险?”
“青黛……”魏卓君听了她的话,低声劝慰道:“我的心意,你当是知晓的。我今日来,也是想同你说,父皇看着强健,其实已经不大好了…”
裴青黛震惊地看向魏卓君,发现他眼底的一瞬间的疯狂,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她问道:“殿下此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觉得我会输?输给父皇,还是输给安王?青黛,有些事我能做第一次,也能做第二次。”魏卓君神情温柔,带着诱哄道:“你愿意为了我,委屈一段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