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晓慈。
吴晓慈也不恼,作揖问好。
待牧桓山庄几人离去,二楼雅间另一个身影也飞身而至。
“在下云啸剑宗弟子虞枝寒。吴阁主好。吴阁主武功了得,待我二人回去秉明宗主,在邀请名册中加上吴阁主的名字。”
“多谢虞公子,玉清阁久不入世,此次我出山游历恰遇云啸剑宗举办武林大会,便不请自来,也凑一凑江湖热闹,劳烦虞公子为我通传记名。”
“不必客气,邀四方名门,江湖侠客,武林俊杰来此一聚,切磋武艺,缔结情谊,共享盛宴,是为大会本意,吴阁主赏光前来,云啸剑宗自当欢迎。”
“吴阁主,你方才的几招实在太帅气了!打得那伪君子落花流水应接不暇!”
吴晓慈含笑不语,她受了牧长戈一记掌,虽未有疼痛,却觉得此处真气搅动,并不乐观。
虞枝寒向袖中探去,摸出一手指般大小的瓷瓶递给吴晓慈。
“吴阁主。”
吴晓慈有些惊讶,伸出手接来道谢。
蒋玄珠心中想到果然如此,师兄口中不明说,可对武功高强、性格正直之人都很是欣赏,乐于结交的。
“吴阁主,这可是我师兄自己炼制的伤药,治疗内伤很有用的,方才牧长戈下手狠辣,你快快服下,及时治疗才是。”
“多谢二位!”吴晓慈感激道,云啸剑宗的东西必然上品,这位虞枝寒是宗主大弟子,善使剑与炼药,所炼丹药治伤疗毒功效显著,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
虞枝寒抱拳作揖道别,薛玄珠向吴晓慈挥挥手:“吴阁主,大会时见!到时候你可要再让我们好好见识!”
吴晓慈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半路上万刀门的几人又拦下她。
“吴阁主,方才比试实在精彩!在下佩服!”尤定海率先抱拳问候,“我等皆为万刀门成员,这位是我们门主金万青,这一位是门中女医师闻伊。”
金万青上前一步,自报家门。
“方才见吴阁主受牧少庄主一掌,吴阁主武力过人内力醇厚,这点小伤自是不在话下。不过,刚才我这位兄弟出口起哄,倒是叫阁主为难,望阁主大人大量,不要介意。”
吴晓慈自是不放在心里,随口便揭过。
“吴阁主!”见吴晓慈要走,金万青抬手拦住,“可我等还是心中惭愧,不如叫门中医师为阁主医治疗愈?”
吴晓慈想起最近收到的各方消息,心中模模糊糊有个想法,却还不确定。
见金万青与他身边的医师闻伊神色紧张,最终还是点头应允。
临溪客栈客房内。
吴晓慈躺在床上,脱掉外衫由医师闻伊查看。
吴晓慈:“多谢几位关心,虽是牧桓山庄的拳脚,对于武林中人,运气疗伤,吞丹抹药,身体上的伤痕很快就会痊愈的。”
她慢慢道,仔细打量这位中年女医师的神情动作。
女医师神情憔悴不堪,尽管强撑精神,眼底的黑青和疲惫的神情骗不了人。她肩膀无力垂下,想要仔细听她的话给出妥帖的反应,可眼神却忍不住向她腹部瞟去,似乎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与思绪。
吴晓慈点头示意。
医师掀起内衫的手微微颤抖,不知是期待还是不忍。
吴晓慈也为那一掌留下的一大片乌黑淤青大吃一惊,可比不上医师吸气捂嘴的异常神情。
她的眼中似乎是得知不愿相信的真相后的震惊,又像是为惋惜遗憾之事感到痛心不已。
“闻医师,你们找我到底有何事?”吴晓慈问道。
医师这才惊觉失态,连忙收起表情,从药箱里拿出伤药为她抹开。
“不必了。”吴晓慈将她的手推开。
“吴阁主,这事儿与你无关。但我们万刀门众人都会感谢你的!”她说。
抬起头来露出的眼神竟一改方才黯然无光,在她的一片黑色瞳仁之中闪着坚定幽微的光。
“你来,不是为了疗伤,而是确认伤人者的痕迹,对吧?”吴晓慈将内衫拉上。
闻医师深吸一口气,道:“没错。我是为了确认牧长戈的掌痕。”
“闻医师,请万刀门的各位一定三思而行。”
“你知道些什么?”闻医师前探身子,神色紧张。
“不论曾发生什么,在云啸剑宗武林大会之际,各位行动一定要深思熟虑,考虑完全。”
闻医师绷着下巴,坐回椅子。
“吴阁主,你不必再劝。这事与你无关,今日也只当我为偿情来替你医治。告辞!”
吴晓慈收拾好衣服,看着医师转身出门,从她的背影里看去,似乎有一种慷慨之态。
“谁在外面?”吴晓慈警惕转身,对着树影斑驳的窗户问道。
“砰”的一声破窗而入的是一个着灰色麻布衣的男子,以白布蒙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