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静默得像是一轮对峙的默剧。
“……好。”良久,焦有有的回答轻得几乎要埋没在熙攘的人声里。
裕然松了口气。
“知道他‘喝不了酒’之后,你送他回公寓了对吗?因为这是秘书的职责。”
点头。
“……他大概醉得不省人事。所以你只能负责到底,一直送到房间里面。”
沉默。
点头。
“……”
还剩一个问题,但焦有有越来越白的脸色让裕然知道这个问题对她而言过于残忍了。事实已经确定得八九不离十,至少焦有有对于原来的那个人是有警惕心的,这就足够了。
“明白了。就这样,剩下的明天再——”裕然缓缓吐出一口气,捏了捏仍然有酸胀感的眉间,不再打算追问。
他起身准备去结账,一直垂着头坐着的焦有有却猛然站了起来,她一把攥住他的手臂,眼底里有隐隐的泪意:“我看到了。”
“所以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