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卡珊德拉(2 / 3)

因是因为她积劳成疾又遭受恐怖袭击受到惊吓再也受不住,所以大病了一场。

资本永不眠,韦恩集团急需一个新的掌舵人,布鲁斯·韦恩在这期间以代理董事长的身份重回韦恩集团。这段日子,他比以往都还要忙碌,比阿卡姆疯人院的病人们集体出逃的日子还要劳累。因为他不仅需要管理好集团的事务,同时还要寻找杰森·陶德的下落。

布鲁斯原先在近期领养卡珊德拉的计划暂且耽搁,还在大学的迪克在杰森失踪的当晚就连夜赶回了哥谭,因为他通过电视台的直播观看了全过程。芭芭拉放下了她准备博士的工作,一边照顾夫人一边支援卡珊德拉寻人的活动。

今日芭芭拉委托卡珊德拉照看夫人一天,于是有着东亚人面孔的年轻女生如魅影一般静静地在病房里守护着夫人的安全。

卡珊德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手背上的血管因为频繁输液鼓起,因为病痛的折磨呼吸变得急促。女孩从来没有得病过,她那布满老茧粗糙的手慢慢覆盖在了女人的脸颊上,感受着她。

鼻子、嘴巴、眼睛、耳朵……卡珊德拉用手指触摸着女人,描摹着她的每一寸,用手将她的模样记在心里。

女生其实不在乎这个人是谁,她的身份有多么高贵。在她眼里,男人女人都差不多,如果不是芭芭拉要她来照顾一下,现在的她可能还在用拳头打击罪犯,从坏蛋们的嘴里逼问出黑面具近期的下落。

那样可能才比较符合她。

但她很好奇,因为她身边的每一个人最近都变得焦虑不安,毕竟卡珊德拉可以通过一个人的身体语言读懂对方的思维。无论是蝙蝠侠,还是芭芭拉,还是只见过几次的迪克……他们都在焦躁,甚至可以说是愤怒。

不仅仅是因为夫人的病倒,更是罗宾的失踪。

家人,家庭,Family……

这是她最近学到的单词。

她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大卫·该隐。

大卫·该隐曾认为话语是不重要的,所以在离开他之前,卡珊德拉从未诞生过想要说话的念头。当婴儿还在匍匐在地上爬行时,他就让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没多久的女婴捡起匕首学会如何正确握住一把利刃。

当女孩的骨头被其一次次打断时,她也从未产生过离开父亲的想法。当他对她射出子弹时,她不会退缩也不会躲闪,接下子弹这一选择从被动一点点演变成肉身本能。女儿放弃了求生转而面对死亡,女儿对恐惧一词压根无法理解,因为她脱离母亲的庇护后,生父就从未让女儿学会恐惧。

卡珊德拉知道疼痛是什么样的,一开始可能是子弹划过皮肤时留下的划痕,鲜血会从伤口流出,她忍受过比这更痛的伤,所以不会皱紧眉头或流眼泪痛哭流泪,事实上,他从未教导过女孩其实可以这么干。

后来是子弹没入身体,子弹会撞击和粉碎骨骼造成骨折,他很懂得规避伤害最大化,从不会让女孩的神经遭受损伤。所以她只会流血,在剧烈的疼痛中保持清醒,让身体适应痛苦,让自己在面对遭受苦难这一个事实时变得麻木。

大卫·该隐经常会对她说“女儿”一词。

每每说到这个单词时,他的话语当中总会带有粘稠与柔软,他的身体语言会因为这个词语而变得放松与喜悦。哪怕是年幼无知的卡珊德拉也会因为趋利避害的天性下意识讨好他。

女孩没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折磨,所以女孩只好竭尽全力让他开心。

在卡珊德拉出生时,男人就拒绝了让她系统性学习一门语言,女孩只能通过手势和图纸进行沟通,久而久之就能够直观地阅读身体语言并预测其对手的行为。他否定女孩理解语言的权利,所以女孩不得不依靠本能去理解这个乖戾的世界。

那个时候女孩读不懂他需要什么他渴望什么,他也从未想要真正了解女孩。

每当他念出“女儿”那个词时,当这个词挂在他薄削的唇边时,女孩会看见一丝笑意在眼角生长。他会变得温和而怜爱,就像往后在故事里所看见的父亲形象。

卡珊德拉努力让自己沉浸在这份温情里,选择性遗忘那些伴随而来的苦痛。也会因为他的喜悦而感到高兴,会因为他的怒吼而颤栗,她被这个词汇折磨着,如一把利刃刺向我的胸口从未离去。

所以当八岁那年,当她第一次执行任务,听见了那个暗杀对象对着她说“女儿”时,她变得犹豫不决。杀人无需多嘴,所以女孩从不学习一门语言,可当他念出这个词时,她看见了他身上莫大的悲哀流淌而出,他的死是在她眼前是如此清晰可见,他的绝望在那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仅仅是一个词,就改变了卡珊德拉的人生。

女孩崩溃地逃离了他的身边,流窜街头被这个词汇束缚。

生命对她而言从未属于自己,它始终掌握在那双粗糙的手心之中。午夜时分女孩经常会被噩梦惊醒,在梦里的第一个画面是一个被灯火笼罩的房间,大卫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盘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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