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才出盐,不过就算这样,出盐量也比煮盐法要高得多。”
提起这些盐,他就回忆起满怀希望徘徊在畦地的那些天,一时控制不住就多说了两句。
“而且还省事。”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对于这些,燕景云早有心理准备,卫蓁告诉他的时候就说了,这本就是用在夏秋之际的制盐法。
忽然,屋外有些微动静传来。
田牧没敢妄动,燕景云朝门外扫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又问过他两句,最后让他去客房歇息一夜,明早再走。
田牧得令退出书房,屋外守着的是他先前就见过的孙尧,只是他来时门外就只孙尧一人,如今又多了一个身着黑衣男人,那人身形矮小,存在感极低,自他出来与其错身而过,对方的眼神始终未曾动一下。
他没敢多看,默不作声地走了。
田牧走后,黑衣男人进了书房,他一声未吭,默默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放到桌上,石蜡封口,密封完整。
燕景云却不动,他明明神色平和,但视线掠过那人的时候,无端就让人感觉到房内的气温一寸寸冷了下去。
“这次的信,来迟了半个月。”
简单的陈述,但黑衣人压力更甚,他垂于身侧的手微微颤抖,最后,勉力上前,把那封信往前推了推。
燕景云眉梢微动,拆开了那封信。
纸上寥寥几句,蕴含的消息却是不少。
随后,燕景云挥退那人,拿起信去了卫蓁的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