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死。”
许金孔这几年生意做不好都是他在中间搞鬼,以及他现在必须要吃下大量的药才能睡着。
那只小鬼听见他的声音,半张脸露在柜子外面,小孩模样,颤抖的说:“好。”
之后,林再又看着他们把那个男人从容器里捞出,给他逃跑的机会。
悠长狭窄的巷子里只有一盏亮着的灯,许金孔在里面疯狂打转,怎么都跑不出来。又由于他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只能乱跑,他在巷子里逃窜,撞倒不少东西。
林再贴心的把他的眼珠拿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过路的小鬼撕咬、折磨。
那两颗眼珠在林再的手心整齐摆放着,像是博物馆里的展品,瞪大了眼球。
他这样残忍吗?
不。
他只是给他精神上的折磨,他还没让他感受到来自精神和身体双层折磨呢。
他明天要把这个男人的头皮骨活掰开,做成一个艺术品,挂在桥上,供来往的路人观赏。
他还要他永生永世不得转世,连做鬼的机会都没有。
林再看着他的头发被其他鬼抓掉,数百条虫在他身体上挪动,源源不断的血从他的眼眶下T流出。
他看着即将吐白的天空,拍醒在肩上睡着的乌鸦,随后把许金孔的眼睛喂到它嘴里。
正当他还想干嘛来着,一阵声音打扰了这一场漫长痛苦的折磨。
“嘟嘟嘟。”
放在床头的手机闪着白光。
许金孔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喘着粗气,身体被大片的汗淋湿。
林再从窗外看进去,有些失望的从他身边离开。
屋里,许金孔摸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慌里慌张的看向静悄悄的房间。
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变,陈设还是那个陈设,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他明明记得他的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容器,那个男人把他吊在上面,挖他的眼睛。
想着,许金孔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在摸到那两颗珠子时,他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在。
那这一切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做这么一个梦,还如此的真实。
他有些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摊开手心时,上面的头发被他抓下来,掉了一大把。
许金孔被吓一跳,他摸着自己半秃的头,有些厌恶的把头发甩开。
被摆放在柜子里的小鬼,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探出头来朝他看上一眼,这才心满意足。
床头上的手机铃声还在继续,许金孔有些疲惫的接起,揉了揉还迷糊没完全睁开的眼睛,他的精神并不佳。
“喂。”
“林再杜倪的案件被人重启了。”
“什么!!”
许金孔双眼瞪大,不敢相信。
“听说这次是交给两个新人,现在正在大规模的收集证据。”
“消息可靠吗?”
“你说呢。”那人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不过谅他们也查不出来什么,我们当年可是什么都没留,况且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要真能查出来早查出来了。”
许金孔这才放下心来,虽说他当年不是主谋,但他是在里面下手最重的那个。
“不说了,你先睡吧,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这段时间都注意着点。”
“好。”
许金孔在挂完电话之后,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仍旧心有不安,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警察局里,张殄给陈逸川来了三个深鞠躬,那诚恳的态度,那头都快要碰到地面了,对此陈逸川感到很受用。
“谢谢陈大警官,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
陈逸川赏了他一个平身的手势,有些担忧的说:“你说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真的好吗?”
张殄收到他的指示,直起身来,“不知道啊,先试试吗。”
“嗯。”男人低沉又性感的声音。
陈逸川看他双手叉腰一副无赖流氓的样子,就又开始赶人,“行了,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了,那你就回去吧。”
张殄不愿,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上衣扣子敞开着,手搭在椅背,很大爷的坐姿。
陈逸川朝他那看上一眼,批评道:“你这是来这找姑娘呢,还是喝花酒啊。”
男人最后的啊带着鼻音,这放在外面是能迷死人的程度。
张殄不解他为何这样说,陈逸川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丢了本书过去,直砸张殄头上,“这是警局,不是你想怎么坐就怎么坐的地方,你这样让别人来我们局里看到了,该怎么想。”
张殄刚想和他说你这地方怎么规矩那么多,就听到了敲门声。
他收敛了点坐姿,没了先前吊儿郎当的模样,装作很深沉的样子。
小周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