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宁就像独具慧眼的伯乐,发现一个人才后心情大好,一个人坐在那里乐了半天。 之后,她又唤过刘小江,交代他暗中留意吴木头的表现,给年轻人充分锻炼的机会。 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苏瑾宁便准备回村里去了。 这次去秦家庄一走就是好几天,也不知道家里的人怎么样了,怪想念的呢! 苏瑾宁愉悦地出了旺旺烧烤铺子的大门,拐到官道上。 她预备由桃花镇西门出去,回桃树沟村。 桃窝街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 天南地北的叫卖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首和谐优美的交响曲。 苏瑾宁行至其间,望着路两旁挂得高高的各种幌子,买,买,买的冲动又来了。 今天只有她一个人,没有盈秋或淡春在旁边呱呱地说话,真是一个大买特买的好机会啊! 她说干就干,立马放慢脚步,悠悠地逛起来。 程氏粮油铺子就在不远处,幌子是一个巨大的量斗,迎风飞舞,很是抢眼。 它的旁边便是全镇惟一的官盐专卖店。 大顺朝的官盐由朝廷统一开采经营,每个镇上都有一家这样的专卖店。 萧策顺利接管了猫耳朵盐矿,暗暗地把大脑壳那边圣天湖里的盐制出来,运到猫耳朵盐矿。 由猫耳朵盐矿统一出品。 桃花镇上的官盐早就换成了猫耳朵出的盐。 不过里面的盐以粗盐居多,精盐价格太高,买的人不多,货也不多。 老百姓们都反映近一段时间吃的盐突然不苦了,炒出来的菜又香又好吃,每顿饭都能多吃两个馒头。 苏瑾宁听到这些,心里则产生了巨大的成就感,荣耀感。 这也算是她穿过来以后,为广大百姓所谋的一个福利吧! 不过,她只敢在心里傲娇,表面上却是若无其事,跟着大家一起感叹盐的变化。 萧策曾经许诺过,她要用盐是管够的。 因此,每个月他都会派人来送一车的精盐过来。 要不是苏瑾宁开了烧烤铺子需要用到大量的盐,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掉那些盐呢! 她边走边看,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便直接买下,太爽了! “快走,望江楼出事了,掌柜的被打得趴下了,快些去看去!” “怎么回事?有热闹看?走,走,赶紧走!” 苏瑾宁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纷纷,都掉转身子,一窝蜂地朝着望江楼跑去。 望江楼不是程子风开的酒楼吗?出了什么事呢? 她也去看看吧! 苏瑾宁的好奇心大盛,毫不犹豫地随着人流,跑向望江楼。 望江楼在官道和桃窝街交汇处,和萧策名下的沁香楼脸对脸,占着最好的位置。 此时,望江楼的门口聚了一堆的人,乌泱泱的脑袋把大门围得水泄不通。 “哎呀,这个毛掌柜好端端的,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打了一顿,还要扔到楼下,真是太惨了!” “唉,那些人怎么那么残忍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就是啊,程家老大这个时候竟然不出面,可真是个缩头乌龟呢!” “就是,瞧瞧他家的二小子,一直在向那些歹人们求情呢!”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苏瑾宁认真地听了半天,从这些零碎的信息中,整理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中午酒楼里来了三个人,个个扛着大刀,脸上有疤痕,满身江湖习气,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他们点了一桌子菜之后,没吃两口,便开始挑刺儿。 一会儿说菜咸了,一会儿又说菜淡了。 跑堂的小二搞不定了,只能把毛掌柜请出来。 来酒楼发疯闹事的人毛掌柜见得多了。 但这次却直接碰到了硬茬子。 那三个人一言不合,便将毛掌柜毒打了一顿。 声称望酒楼不尊重客人,饭菜的味道不好,直接关掉算了,还有脸在桃花镇上开下去! 他们好像有意将事情闹大。 威胁跑堂的小二去外面大喊大叫,吸引了大批围观的人。 等到气氛渲染得差不多了,那个最胖的刀疤脸便甩开膀子,扬言要让望江楼的东家出面,跟他们谈判,赔偿他们的精神损失费。 如果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