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布巾脏了不少,何氏单独洗了自家的,没跟二房三房孩子们的一道,怕妯娌嫌弃,念叨过了病气给他们。
晾衣的竹竿上便只有何氏的、她的、小芙的,还有宋言的。
晾好衣裳,何氏交代沈云杳去灶房舀热水把木盆烫上几遍再放回去,谁知康氏一把夺过木盆,抄起劈柴的斧子咔嚓劈成了几瓣,“还烫什么烫,劈了烧火。”
何氏惊呆了,往日就算衣裳掉根线头,婆母都要数落半天,今日这盆怎么说劈就劈了?
康氏劈了木盆,往沈云杳这边瞟几眼,朝何氏道:“旧木盆劈了,你去王木匠那里买个新的回来。”
“好,看过小芙我就去。”何氏匆忙擦净手,进屋看了眼小芙,孩子安静地睡着,她带上门出来站在院子里等康氏给她拿铜板。
左等右等不见婆母动,何氏不解地试探道:“娘,若是不急着用,我晚饭后再去?”
“现在去,别想着躲懒,自家的衣裳倒是晾起来了,昨晚堆着的那堆还不洗,留着养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