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别人,我是你未来嫂嫂!"
上官钱轻瞥他一眼,温和平静的说。
"还没成亲,就不算!"
宫远徵立马否认道。
上官浅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一时陷入僵局。
"等宫子羽通过三狱试炼之后,接任大典,成亲同时举行。"
宫尚角看了两人一眼后,弯起唇角,平静道。
"真希望他不要通过!"
宫远徵一脸不开心道。
他不希望宫子羽接任执刃,更不希望宫尚角与上官浅成亲。
两个人都是他讨厌的,一个抢走了本该属于哥哥的位置,一个直接把哥哥人都抢走了。
上官浅听后,低头暗笑着。
"角公子,昨日我见羽宫的花,开得好美,想着也在角宫种上满院的鲜花,来年等花盛开,角宫的后院也会无比美艳。想必你一定会喜欢。"
随后,她对着宫尚角开心地说道。
"你很了解我吗?"
闻言,宫尚角迟疑片刻后,脸上微露喜色,瞬间又冷漠。
来年?他们会一起欣赏后院的花吗?
"昨夜帮公子磨墨的时候,闻到公子身上的熏香是月桂香,所以……。"
上官浅解释道。
"所以,你为什么种的不是月桂,而是种了满院的杜鹃?"
还没等上官浅说完,宫尚角立马抢答,抢问。
"角公子可知,杜鹃花的花意?"
上官浅反问道。
"知道。"
宫尚角沉思片刻后,说道。
两人对视着,在心里默念:我永远属于你!
"哥,杜鹃花的花意是什么?"
一旁的宫远徵实在看不下去了,立马打断他们的对视,一定要把哥哥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不准哥哥看她。
"你还小,不懂。"
没想到宫尚角,竟拿哄小孩的那套哄他。
宫远徵只好撅起小嘴。
"其他的全部拔掉,只要白色。"
宫尚角准备离开,刚走一步,又停下来,对着下人呵斥道。
宫远徵刚听到哥哥说,全部拔掉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眼上官浅,还对着她得意的挑了眉。
心里面想着:"看吧,我说哥哥最讨厌别人动他的花草了,你偏不信,现在知道错了吧。"
谁知宫尚角后半句一出,宫远徵都愣住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哥哥吗?
怎么对这个女人如此宽容?
要知道哥哥以前可从来不近女色,甚至对女仆人都不会多说半句话。
这个女人到底有用了什么魔法,把哥哥迷住了,竟让哥哥对她如此宽容。
真是可恶!
宫远徵的嘴翘得都可以挂块猪肉了。
之后宫尚角与宫远徵两人,便出去办事了。
"哇,上官姑娘,你好厉害呀,以前公子只会说不要。"
"对对对,而且我刚才好像看见公子笑了一下,我在角宫这些年还未见他笑过。"
"上官姑娘,你才来角宫半个月,公子就有如此大的变化,真是福气呀!"
两人走后,女仆们纷纷围着上官浅,说着宫尚角的变化。
"其实,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冷漠无情。"
上官浅浅笑着,回答她们。
之后的几日,宫尚角整天忙于宫门的事物。
白天几乎不在角宫,晚上到很晚才回来。
当然她也没有闲着,趁这几日,把整个角宫都翻了个遍,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没找到。
就连宫尚角的书房,放的也都是些关于宫门生意上的事。
至于功门秘术,什么记载都没有。
密室,密道也没有。
他们到底把秘密藏在了哪里?
半月之蝇,将在一个星期后发作。
"上官姑娘,上官姑娘,这是公子给你准备的晏服。"
正当上官浅还在思索之余,伺候她的丫鬟,捧着衣服,走了进来。
"晏服?"
"对啊,公子说明日是紫商小姐的生辰晏,让你好生打扮,一同参加。"
上官浅紧皱的眉头,忽然一松,心想:正好可以问问云姐姐那边,有没有什么收获。
经常跑去羽宫,难免让人起疑,这次宴会,正是个见面的好机会。
宫门四宫无论是哪宫的人,办生辰宴,宫门所有人包括长老院的几位长老,都得参加。
宫门宴会只对宫门内,不对外。
所以宴会全是宫家的人。
云为衫和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