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住在一起,忙起来时总会忽略。
不如这样,一会儿让你二叔去你们那搭个锅灶棚子。自今日起,家里每月给你们定量的米粮,往后你们想吃什么,想吃多少,都自己决定。”
“这样恐怕还不够。”王乐乐得寸进尺地说道。
“你还有什么要求。”
谢德的脸色已经黑到滴墨。
王乐乐像是没看到。
她三两步回到谢临书身边,拉着他的胳膊。
“别看相公现在能下床了,但他的咳嗽还没好,身体也需要不断调养,调养痊愈后还干不得劳力活,这调养的药钱和日后的家材耗用,爷也一并算了吧。”
王乐乐当周围所有人不存在,没有给谢德他们留一点面子。
“甭再说您拿不出钱了。
刚才村长都说了,您手里起码有二百两的银票。那都是公公的友人顾念相公生病才凑出来的,用在相公身上正好,也省得日后人家见到村长问起来,村长不好回信不是?”
“是了。”
村长点头看着谢德说道:“既然这钱是为临书准备的。他现在需要,谢德老弟你就该给他。
否则,我下个月去县城里,碰到文生那帮弟兄,可真不好说啊。哦,我记得他们好像一直念着旧情,在帮你们走文生在世时筹备的货是吧,这要是知道文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