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本来就是知道当年那个男人不是太子的事了,把镇国侯弄走,不过是手痒想打镇国侯,顺便再确认一下罢了。
毕竟,问了香后,又与太子扯上了关系,不再确认一下,他怕锦洛被镇国侯这只老狐狸骗了。
不过这一问,他确定不是太子了!
他把香给苍陌,“找一找,京里还有谁用这种香,找到了,把人弄来。”
苍陌领命,“是,主子。”
苏焲又道:“另外,查一查,四年前太子有没有把香送给别人用。”
国师府。
锦洛在屋里睡觉,苏焲回来了,带着一身寒气,还有泥土和草木的气息。
见她没有跑回锦小录那边睡,他挺满意她的表现。
但见她是铺着被褥在地上睡,他又不那么满意了,“有床不睡,睡地上,你不怕寒气太重?”
“寒气都是国师爷你带来的,你现在就一身寒气,比这地面都寒。”锦洛卷着被子没看他。
苏焲没再多言,拿了衣衫,去盥洗室冲了个澡回来,掀开锦洛被子,躺了进去,一把将锦洛扯进怀里,“还寒吗?”
哪还会寒,他洗了个澡回来,身体热乎乎的,跟把火一样。
锦洛都快被他烫出汗来了,挣脱他就坐了起来。
一坐起来,就见苏焲着了个中衣,松松垮垮的,浪荡意味十足。
她不花痴,奈何男色太诱人,她赶紧撇开眼神,“不寒了,国师爷赶紧上床睡觉吧!”
“之前两晚不都睡床上,今晚为何跑到地上睡,怪我没动你?”他坐了起来,微扬的嗓音响在她耳畔,“是我疏忽了,今晚就履行我的义务。”
锦洛无语,“之前两晚还不是国师爷你在书房忙公务没回房,我又被迫留你房里,不得已才睡你床。今日我已经弄来了被褥,哪还敢抢国师爷你的床!”
“不算抢,床我分你一半。”
“别,我习惯一个人睡,国师爷你睡你的床,我睡地上挺好的!”
“是谁在我面前可怜兮兮说在侯府无容身之处,要我去跟镇国侯说,把你领回府的?”
“我这不是跟国师爷你回府了吗?”
“那又是谁说我想做什么,等回了我的国师府再做也不迟的?”
锦洛:“……”
确实说过,抵赖不了!
苏焲笑了一声,“看来不是我该履行义务,是你该履行你说过的话。”
“国师爷,这事儿我能亲你一下解决吗?”之前都是亲他一下,他就放过了她,这次能行吗?
苏焲想了想,“恐怕不行。”
锦洛面瘫。
苏焲道:“亲完,上床睡觉,这事可过。”
锦洛麻溜地就往他脸上亲了一口,亲完抱着被褥跑上床,往里一滚,拿个后脑勺对着他。
苏焲跟着上了床,一把就将她捞过来。
她不对着他,她就偏要让她对着他!
次日一早,云嬷嬷特地在上朝之前去堵镇国侯。
她回府已经几日,镇国侯都刻意躲着她。
未料这一堵,没堵到镇国侯去上朝,反倒是堵到镇国侯被人从外面扶了回来。
云嬷嬷气呼呼的,才不管镇国侯是从府里出去还是从外面回府,见到他就要发难,镇国侯却“哎哟”一声,先惨叫了起来。
云嬷嬷这才看到镇国侯鼻青脸肿的,头发散乱,两条腿都瘸着。
见到云嬷嬷,镇国侯既觉得丢脸,又庆幸自己受伤了,能以此为借口,不用去面对云嬷嬷,当即又重重地惨叫了起来,“哎哟!哎哟!!”
暗地里,给下人打手势,让下人赶紧把他扶回院子里。
下人架着镇国侯,快速从云嬷嬷身边越了过去。
云嬷嬷看镇国侯这衰样,想了想,尾随去了镇国侯院子,恰好听到镇国侯命下人去喊许锦书来给他看伤。
云嬷嬷当即走了进去,“侯爷伤了哪里,老身来给侯爷看看。”
镇国侯眯起肿成一条缝的眼看云嬷嬷,“不敢劳嬷嬷。再说了,本侯这膝盖大概是断了,嬷嬷没学过医,哪会给本侯看,本侯已经让人去叫书儿了。”
说完,又哎哟地叫了一声。
“老身是没学过医,但当年也是随锦侯上过战场的,上过战场的人,哪个不会应对点外伤?侯爷这膝盖老身看只是错位了,要是断了,侯爷哪能这般轻松!错位老身在行,老身给侯爷整一整就好了!”说罢上前就要去给镇国侯整膝盖。
镇国侯膝盖的确是被打脱臼了,但已经被他自己按回去了。
说断了,不过是卖惨想逃避云嬷嬷质问他和王氏在锦澜还没去世就苟且在一起之事,一见云嬷嬷真要来整他膝盖,忙道:“不用!不用!”
边说边给下人使眼色。
这一使眼色,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