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体好,不会生病。”
锦洛说完,突然鼻腔一痒,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你儿子那样,万一生病了,把病气过给你儿子很好吗?”苏焲将衣袍扔她手边的矮几上,爱换不换,他懒得理她了。
说到儿子,锦洛就不由得考虑得多一点了。
儿子自从中毒发烧后就虚弱了不少,自己要是真病了,是真的很容易把病气过给儿子的。
除了每天给儿子煮药,有时还得给儿子施针,若自己真病了,想避免跟儿子接触也避免不了。
锦洛没再矫情了,拿起苏焲的衣袍,背对着他,就把自己衣裳从肩膀脱落。
她动作很快,先把自己上衣衣裳褪下,罩上苏焲宽大的袍子,再把里面湿得一捏就有水的肚兜儿扯下来,再把下半身的衣物脱掉。
随后她把自己的湿衣裳团成一团,先放在马车里一角。
然后又拢了拢苏焲宽大的衣袍,这才感觉暖和了一些。
但苏焲的衣袍总归是大了许多,她穿着总感觉空荡荡的,不由又掖了掖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