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南乔。
秋菊嬷嬷没有家人的事情,半夏都不知道,她怎么知道?
“我能见见秋菊嬷嬷吗?”
海棠面露为难。
半夏又替她回答:“嬷嬷不喜欢见生人…不过姑娘应该是见过她的,就是那天给我送蔬果的那个。”
果然是她!
秦南乔对海棠笑了笑。
“花魁确实应该公平竞争,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半夏就算知道也会赞成,秋菊嬷嬷为什么不让告诉半夏呢?”
半夏敛下眉眼。
我之所以违背母亲的意愿,进入长乐坊竞选花魁,图的便是联合母亲的旧部,查出母亲的死因。
在坊内隐瞒我的身份,又不让我知道。
海棠!
你是不是利用了我的信任?
“啊?这、这……”海棠吞吞吐吐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算了!”半夏开了口,神色疏离:“也不是要紧的事。”
秦南乔扯了下嘴角。
不要紧么?
半夏的心理素质,过硬。
“半夏我、我……”海棠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半夏抬手制止了。
半夏没有再看海棠一眼,转向秦南乔,掀衣跪下。
“此刻之后,半夏愿终身侍奉姑娘,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海棠如遭雷击。
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