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庄才(2 / 2)

叫烟青,不曾想惹得冯员外生怒火,实在是对不住。”

李案沉默着,冯庄才不堪忽视,虽有所忌惮不敢真放肆,但还是借着酒劲继续叫:“就说你家认识太傅?你那亲戚莫不是八竿子打不着那种,披了虎皮假威风吧!怎好意思说出口!”

李案眨眼:“还好吧,祖母名讳沈兰真,乃沈太傅胞妹,虽然称不上多近,但也没有很远。”他直直看着冯庄才,两手没骨头似的一摊,神情问询,“员外你觉得呢?”

冯庄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踢上了铁板,那厢李案还问他怎么觉得,他额头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显得肥腻的脸油光水滑。他该如何觉得?他甚至没什么可说的。

李案仍在继续发挥:“虽说这在此地算不上隐秘,可我也实在不喜欢将此事拿出来说,从前受祖母教导说不可以势压人,端方君子应以此为耻,但若遇不平与闹事者,偶尔用用也是无妨的。”

冯庄才半点不想管他君子不君子,只是头脑一但彻底清醒,他那杏仁大小的脑子就开始刺痛。理智回来了,他也就想起自己这几日不方便惹麻烦,也怕被麻烦找上身。

他的语气忽然软下来,连他旁边的麻杆儿都畏畏缩缩垂头不语:“原来是李二公子,久仰,久仰,我本是慕名而来,没想佳人已入公子眼,这一不留神吃醉了酒,多有得罪,改日登门致歉,此时便不打扰,我们先行离去。”

说完就见这肉墩儿竟不可思议地灵活,麻杆儿紧随着他从门口趋行离去,香兰笑当即安静了下来,直到有人疑惑“这就走啦?”楼中这才渐渐热闹。

云嬷嬷走近李案身边,望了一眼冯庄才两人离去的方向,才回过头朝他徐徐行了一礼:“今日多谢二公子了。”

李案神色平淡,伸手摆了摆,“不必,烟青呢?”

云嬷嬷轻松地笑:“自然在屋里等您回来呢。”

李案颔首,转头撩着衣摆往楼上去了。

江衍自始至终看着这场闹剧,目光顺着李案的背影往楼上而去,直到再看不见。先前只说地位高,却没想着这二公子竟然与畿都有联系,那是整个央佑权力的中心。

闹剧结束,江衍正准备转身离开,背后就有云嬷嬷的声音对上他:“江衍,把此地打扫干净。”

他闭了闭眼,带着偷闲梦想破碎的声音应了她一声:“知道了。”

而赵娘子那边的情况就没有香兰笑这么幸运,冯庄才有李案解决,但四个丢失的女孩却不会有人帮她抓回来,赵娘子在后门急得团团转,但一波人出去一波人回来,夜要过去一半却没有一个人带回有用的消息,赵娘子此刻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她身边的护院总管忍不住问她:“可需派人去香兰笑告知云嬷嬷一声?”

他话音方落,赵娘子猛然一僵,半晌夜间霜寒从她身上缓缓褪去之后,才觉得浑身软下来,像是忌惮什么无形的东西,她的额上细密的汗珠像是露水般沁出。

“暂且不说,若能找到就算了,要是真找不到。”她咽了口口水,眼中少了先前训人的傲气与锋芒,却多了某种复杂的情绪,缓缓闭了闭眼:“到时明早再说。”

人手都集中在后院,前院相应便会松懈许多,知平在前院如入无人之境,找了半天却来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半点可能的线索都没有。

宅子里没有那就一定在楼中,翠儿在带她认路的时候便说过,香兰笑夜间人多热闹,而白天就相对平静许多,所以若是要去还是选白日为宜,此时屋里仍是漆黑一片,月色已过最亮的时候,要等天亮怕是还要一阵子,知平一时倒不知道要做什么。

本想在屋中藏匿到天明,但屋外隐约有脚步像要往这边靠近,知平熟练地从窗户轻轻翻出去,半蹲着顺着墙根往外挪动几分,院中正有老嬷嬷提灯经过,知平待她背过身迅速地溜到侧边的一扇垂花门背后,一转过头,看见了门后是个有亭子的水塘,塘边一匹转瞬即逝的白鹿,知平犹疑地揉了揉眼,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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