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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之乐(一)(1 / 3)

我吩咐静思带他去前院住下,为他配备新衣,驸马的车架已经停在了一边。

薛绍正端坐在一边看画,我对宫人嘘了一声,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一把合上了他的眼睛。

薛绍笑着将画收了起来,我却一把抢过看了起来,“好啊,在这看美人图呢。”

薛绍道,“这算什么美人图,只能算捣练图,难得的是题诗,是君虞写的,你看。”

“他的诗我才不看,你自己看吧。”

薛绍卷起了画,哄道,“画里虽无美人,美人却在眼前。”

我笑着凑到他跟前,拿出买好的荷花酥,“你替我作画,这个送你。”

薛绍瞥了一眼印着绿玉坊的油纸,“不画,你找别人画去。”

我笑着压在他背后搂着他的脖子,“我找谁画去?”

“前院的幕僚能得公主赏识,想必有过人之处,琴棋书画想必是样样精通,以后我不在还有人与公主作伴。”

我笑道,“你还真说中了,他还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薛绍拍了拍我的爪子,我却不觉得痛,“他是弘农华阴杨氏后人。”

薛绍转过身看着我,“你招他来不怕皇后怪罪么?”

“他一个旁支,母后才没空理他呢。我不忍他志向高远困于泥潭,反正公主府也不是养不起他,日后他若争气也是给公主府争光。”

薛绍想了想,“说的也是。不过你做什么去绿玉坊?不是要等我一同去大觉寺么?”

“你去得红玉坊我就去不得绿玉坊?”

薛绍笑道,“我何时去红玉坊了?我是去太子那里贺喜去了。”

我恍惚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想起来檀奴也只是说可能去了那些地方,是我被勾起了兴趣才去逛了。我开始转移话题,“大郎出生时还专门办了宫宴,到了二郎稀罕劲过了,我倒忘了这事。”

“大郎像母亲,二郎生得与太子很像。”

我想了想,“明日我得亲自登门带些贺礼过去,免得二郎长大以后说我偏心。”

薛绍说,“你说我们的孩子以后会像谁更多?”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我才不生呢,阿嫂生得哭天喊地,显哥哥一滴汗都没出坐在门外走两步就得了个孩子。多不公平!”

薛绍笑说,“那能怎么办呢?如果可以,我自然愿意替你生。说起来也是造物不公,女人本就柔弱,男人刚强,女人力气小,男人力气大,女娃造人时却将生育的权利交给了柔弱的女人。”

我哼着气道,“这算什么权利?有好处才叫权利呢,这只能算责任,每每谈到责任总是没有好事的。这样重的担子交到了女人手上,生完了还不算,还要喂养,实在讨厌。”

薛绍说,“是很不公平,不过我自然不会的,我也没有能力纳妾。你却有能力招收面首。”

他将话题拐到此处,似是有些吃味。我笑道,“你生气了么?那公平点,我给你纳一个妾进来,我一个你一个。”

薛绍无奈,“我还不想被皇后逐出公主府暗杀。”

我笑道,“我同意的,有我在,她不会杀你。”

薛绍耸耸肩,“我只是想说,夫妻之间没必要分出高下强弱,我只有你一个人,你也只有我一个人,这样不好么?”

我笑着重重压在他背上双脚翘起,“好好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父皇病逝,太子哥哥即位,我的身价水涨船高,已经成了长公主了。

我也和普通女人一样在某一天意外地怀孕,被迫进入这突如其来的母亲身份,薛绍很高兴,我却不高兴,我常常食欲不振,睡不着觉,我就去折腾他。凭什么只有我能感受到这个生命的喜怒哀乐,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睡觉睡到一半她将我踢醒,我就会会将薛绍一脚踢醒,看着他睡眼朦胧地爬起来亲自给我煮一碗面,或是摸着我的肚子安慰里面的孩子让她安分些。再比如我突然想吃某样东西,谁去都不行,非得檀奴先进一趟宫再把他喊回来去长安街上买来……

母亲纵着我,每每放他的假,轮值的日子也少了许多,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家里陪着我。

我问薛绍,“你会不会觉得无聊,觉得整日陪着女人很憋屈?”

薛绍说,“你都不嫌憋屈,我哪里会觉得憋闷?”

我想想,也是,怀孕之前我精力旺盛,哪家的赏花品茶之事都少不了我去凑个热闹,我和薛绍也常常去爬山访幽,为此我们还摔断过骨头修养了好几个月。论玩乐,我比他更喜欢。

我叹了口气,“我觉得很无聊。”

薛绍说,“皇后娘娘常常对我说叫你去她宫里玩呢。”

我撇撇嘴,“我才不去呢,她是找我当挡箭牌。”韦皇后就是与我同一日大婚的那个太子妃,自从显哥哥做了皇帝,她家的亲戚便大肆捞油水,不是你捞个官,就是我捞个爵,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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